看見過對著肉搖尾巴的狗嗎？

        男人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說什麼，你就去！”

        掃視了一圈，滿意地看到姑娘們被嚇成了鵪鶉，不敢再發出動靜，點了點頭，“據井上先生的家說，此次的同學會一共十個人，三個黃發藍眼的西洋人，四個櫻國人，三個華國人。

        各位姑娘啊，要是她活下來，日日開張，怎麼會賺不到區區二十個銀元？光是初夜客人給的獎賞，都能養活她小半年了！

        那些姑娘們經驗豐富，我都不擔心，只有一樣——你們這些沒見識的丫頭片子們，不要對著洋人的黃頭髮藍眼珠子大驚小怪，就行。

        只是，最近咱樓裏的清姐兒少，所以，為了這筆大生意，這兩日緊急買了你們幾個。

        “順從！

        ===

        頭上帶著紅花，都是被破過的花姐兒，是給金髮碧眼的洋人準備的。

        頭上帶白花，指的就是你們這些，沒經過男人的清姐兒。

        不過，教導的話，我也只說一遍，聽不聽由你們。

        最後，客人賠了咱們樓二十塊銀元。

        是給保守的東亞男人們準備的。

        我春媽媽，素來只調教成熟的花姐兒，只是……今天的情況不一樣。看到你們這些青澀丫頭，免不了多幾個嘴。

        反正你們活著，我們就跟著賺錢；你們要是惹怒了客人，被弄死了，也別指望我們，能給你出什麼棺材錢！”

        第一，要聽話，必須聽話！就是要乖！

        春媽媽點了點頭，繼續教訓，

        你們說，虧不虧啊！”

        震住了場子，春媽媽繼續，“今天晚上，井上先生要在私宅裏宴請他的同學們，需要各位姑娘們相陪。

        並且點名，到時候要挑幾個清姐兒——就是你們這種沒被破的女人。

        “各位姑娘有所不知，以前有個姐兒，仗著自己是雛兒，客人要她那物件，她就是不張嘴，結果，客人一生氣，掐著脖子入。

        井上先生選了幾家，咱們春花樓有幸入選。

        入完，嗓子眼已經沒氣了。

        她側，走出個滿臉褶子的老媽媽，冷著臉，揚著嗓子，翻著白眼，大聲補充，

        不是櫻國人還是華國人，誰選了你，誰就是晚上給你破的男人。重點就是說你們這些不經事的黃丫頭，都給我聽清楚了啊！”

        咱醜話說在前頭——要是被井上先生和他的客人選中了，你乖乖服侍，賺到了大錢，春花樓鐵定少不了你的好處；

        若是被客人點中，客人就是肉，你就是條狗，沖著他搖尾巴扭屁，絕對絕對不能凶！

        春媽媽忽然揚起嗓子，加重語氣：“想要第二天從男人下活著爬出來——

        老媽媽惋惜不已。

        除非，客人好這一口！”

        順從，會不會？

”

        她咳了幾聲，繼續，“這年頭清姐兒也值錢，與其浪費在自己人上，不如讓客人調教你們，好歹多賺一筆。

        要是沒被選上，咱也不養閒人，傍晚從井上先生那裏回來，今晚就能開張接客。”

        大概是她的話過於可怕，抽泣聲慢慢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