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稳稳把脸埋在他背上。

往村子深开，遇见一大片宽地，程扉说，这是小镇居民养的草地。

到达机场后，他们又开了一个小时左右的车，往山上的小镇去。

程扉帮她把东西放在后座上，开着车驶回了外交公寓。

让赵稳稳想起了绿屋，问程扉，他解释，“那是我外公的房子。”

赵稳稳想，难怪他那时候法语和德语就已经那么好了。

他直接带她进主卧。

进门后，再下来，只多拿了一台工作用的电脑。

那是他小时候住过的房子，几乎每次休假都会一个人回去的地方。

她仍旧提着那个古董老花的衣箱，只是将里面的衣物和洗漱用品换过了。

每件上面都附上了一块原产地认证标记，巴巴多斯国家的西印度海岛棉，170支，或者200支。

程扉打开她的衣箱，把她带来的裙子整齐地挂在另一面衣柜里，免得皱掉。

按颜色分类的，从浅到深，白色最多，黑色其次，中间的是灰蓝色。

如果以后，以后他们一直在一起，那么她大概率就是要跟着他满世界“浪”，住在这样的外交公寓里。

“怎么了？”程扉停下动作。

他也不习惯用书房，只在卧室里拉了一张桌子，当书桌用。

但又没顾得上重新布置，所以显得空空。

他以前就这样，可能只是出于习惯自然。

但因为他这个举动，赵稳稳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

这里与法国、荷兰和德国三国接壤，讲三种官方语言。

“这是整栋屋子唯一能看得下去的东西，”程扉淡淡自嘲，“已经清洗过了。”

赵稳稳在法国待了五年，但她从来没想过要来一下比利时。

程扉把她的电脑放在他的旁边，然后拉开衣柜。

赵稳稳走过去，看到他挂在衣柜里的一整排衬衫。

程扉带赵稳稳去了他在比利时乡下的房子。

沿途，各式各样红白色的漂亮房子错落在半山和林木之间，门窗都偏瘦高小。花园里，门上已经挂上了槲寄生。

白色的砖墙，红色的屋，黑色的门框和窗框，门窄且深，上有石膏的弧线。

已经拆掉了旧地毯的地板被重新清洁过，现在上面只摆了一张简单的双人沙发，沙发后面，淡绿色的窗帘被院子里的风得轻

就是，还是会为此而心动。

门口有一个小小的开放的花园。两侧的树木已经很高。

程扉带她进入房子，这本是一栋遗留着法式民风情的建筑，出于洁癖的生，程扉已经把里面之前留下来的装饰都清空了，

圣诞节假期，他们飞了一趟欧洲。

赵稳稳听欧阳老师说过，驻外外交人员偶随任，每一段任期3年。

车子在一栋二层的别墅后门停下来。

不大，但是很别致。

轻鼓动。

说不定曾经有段时间，他们之间的直线距离不到200公里。

程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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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本、电脑、纸张、钢笔，都被摆放地很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