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柑的反应比方才玩儿她的时候激烈多了,像只闹春的小母猫,昂起下颌,张圆小嘴,柔柔媚媚地不住叫唤。
她内必定更,更热,可以想见,鸡巴插进去,是何等销魂蚀骨。
“心肝儿,爸爸的手指得你舒服吗?里面水儿真多。”徐竞骁难掩激动,也有些担忧,“太紧了,才一手指就咬这么死,等会儿鸡巴插进去怎么办,嗯?”
小。
他习惯了运筹帷幄,几十年来在商场上无往而不利。
徐竞骁眸色愈发暗沉,从她艳的,移至她馨香的口腔,内里口粉薄,细的尖儿抖啊抖的,可怜又可爱。
又从衣柜里取出一方男士饰用的,爽透气的薄麻沙手帕。
他焦躁地踱了几步,将一丝不苟的领带扯得松松垮垮。
手指酥麻。
转走到床沿,撑臂至欣柑两侧,呼凌乱,贴近她耳边息,“心肝儿,爸爸鸡巴胀得难受,你的,好不好?爸爸想要你。”他一手拽下领带,不知是说给欣柑,还是自言自语,“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先一次试试。”
第一次,类似迷,稍微温和些儿,下一次才是强上,算是有个缓冲。
不然大家又要说我待欣柑了。
作者的话:
一时眼底发热,凑过去,住她的,把送进去,同时手腕晃摆,慢慢提升速度,不间断地指着她,扩张窄隘惊人的幼花径。
轻轻了薄的小肉,细撅成一个幼小的孔,小孔蠕动着收缩了下。他再使了些力按,红的小肉芽被刺激得外阖又内拢,跟只没长壳的小肉蚌,吐着稠腻的淫汁儿,一下一下地张合,嘬着他的指。
他回到床边,拿起领带把欣柑一双伶仃皓腕松松地绑起来,又用帕子缠住她双眼。她的脸太小,半张脸和耳朵都被遮起来了。
突然惊觉高考都结束了,如果读者里有人参加了高考,祝你们金榜题名,考上理想的大学。
内的肉比外面更,腻汪汪的,得他心尖儿打了个颤,又很,烂如泥,却寸寸咬紧。手指被层峦迭嶂的肉勒得寸步难行。指骨施力,轻旋着挤开层层黏合的肉褶,裹着稠汁的长指,与她同样腻的肉密贴剐蹭,有条不紊地抽动起来。
欣柑虽没有醒来,却不安地扭着子,嘴里发出细弱的哼咛。
回应他的,仍然是欣柑声气的。
徐竞骁干燥,真不知是他在指欣柑,还是手指被她小先了,狠咽了口唾沫,指尖儿一沉,挤入幼窄。
一室暗谧。
。
到底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还记得锁上房门,把所有窗棂的三层窗帘全拉上,房间的照明全关闭。
欣柑只在开初哭喊了几声疼,渐渐的,便开始动情呻。
本来只是想让徐竞骁安欣柑,外加摸摸抱抱,这会儿直接就了。
此时此刻被望红了眼,突然不想再去考虑什么循序渐进、两全之策。
她大半张脸都被深蓝色的手帕遮住,衬得下颌肤更白,嫣色更红。
与上卷给大家的剧透有些出入。
就吧,因为写到这了,好像也蛮水到渠成的,也符合徐竞骁的人设。
甬紧窒得难以想象,一手指而已,就把她完全胀了。幸而里面水儿特别多,又灌满男人的,匀作最好的剂,入得并不艰涩。
徐竞骁舍不得放手,又不忍心儿子难过,退而求其次,与阿昆共占她,三个人在一起,其实也不是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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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不怕,爸爸现在就让你舒服。”徐竞骁跨上床,膝跪前倾,很细致去端量她的反应,长指径直摸到她间,探入羊脂白玉似的小阴丘,略搅了搅,蚌肉腻,得本分不清哪些是她的肉,哪些是她的淫水。
指往下凑近,乎乎的热气冒出,手指被烘得一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