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是的……要是能被她当作自时候的菜就好了。这样的话,他的外表终于也算派上点用场,不至于只有在引无聊的人的时候发挥作用。
非常夸张地高了,得比刚刚那次多很多,几乎连旁边的被子和床单都被弄脏,全都染上了下又肮脏的浊白色。
尖淫靡地舐着指尖,卷住指腹轻轻,灵且淫地勾画那里的形状,留下一晶莹且色情的水痕。指尖在齿间进出,不停地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另一只手则是迅速动着下立的肉棒,试图通过这简单而直白的快感达到高。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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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不会只有他一个人在这里可怜地自吧?
……这样一来,简直和在卡俄斯接吻一样。只是简单出现了这个念,手上那已经开始下地水的鸡巴就顿时又涨大了一圈。
这样的结果就是,一旦开了荤,就如同填不满的沟壑一样不停索取。
糟糕……好像要了。
这么说来……他对自己的脸和材足够自信,更何况还和少女接过吻,自认吻技也很不错。会不会哪怕有一次,卡俄斯是想着他高的?
等到机会成熟了……就带卡俄斯来这边吧。进他的房间参观也可以。
你说他有经验吧,他被亲了下指尖就了
路易大口地息着,仰躺在后的床垫上,对着花纹繁复漂亮的天花板发呆。
你说他纯情吧,玩得巨花,自的时候满是各种乱七八糟奇怪的幻想
其他男人最多想想和卡俄斯爱,他倒好,直接敢想卡俄斯把他当菜自()
一想到少女可能会在浴室里、或是在床上,双大张着,颤颤巍巍地伸手探向自己的心,玩弄自己青涩的蚌肉、抠弄紧致的小,只是简单地逗弄阴就能简单的高,出可爱到不行的色情表情,路易便觉得有些受不住。
明明是教授的房间,主人却在这里幻想着自己的学生,丢脸地自了一次又一次――要是知了这件事,还不知她会出什么表情呢。
他两眼放空,凝视着不远墙上的某一点,试图将这点情压下去。只是尝试了一会儿,他就彻底放弃了。
然而卡俄斯不自,倒不是没有,单纯因为事情太多太忙太累压没有那个力与时间()
差,哪怕是最为圣洁的银龙也一样。实际上与“圣洁”一词恰恰相反,路易自有记忆以来,就相当贪慕,只是往日他总觉得这些事无聊,都想办法用魔法消了下去而已。
不行、糟糕……想象得太色情,感觉都能听见卡俄斯高时发出的舒服的叫声了。那种东西、要是真的在耳边响起的话……
「啊、啊啊……要……唔……」
卡俄斯真可怜。要被他这样糟糕的人当菜,想象着高的神情出来了呢。路易略有些恶劣地想到。如果卡俄斯知了这件事,会出什么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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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收回抓住床单的那只手,凝视指尖。就在不久前,那个地方刚刚被黑发少女亲吻过。柔的感,与远高于他的温,似乎仍旧残留在那里。
不怎么说,只是想到她可能会出的绝时候的表情就要,也未免太过分了一些。路易真的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会不会真的就是天生有些变态了。
卡俄斯不怎么说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刚好是最容易兴奋的年纪,在不为人知的时候、应该也会想办法自己解决才对。只是少女看着就不像是男经验丰富的样子,估计哪怕是普通的生理问题,也是解决得不得要领、满大汗。
可怜路易至今为止的人生,对自己只有「天才」这一个定位,对于任何缺点都毫无认知,只有从他人的口中才能隐约得知自己似乎是个格不怎么样的家伙。能让他认识到自己是个变态或是神经病这件事,卡俄斯也算功不可没。
他沉默片刻,凑过去,轻轻地吻自己的手指。
「唔、嗯啊、啊啊啊――」
……啊。差不多就够了吧。怎么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