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罪有应得，你觉得恶心也是应该的……当初是我对不起你……”

        林灵轻笑一声：“要我原谅你也可以，你跪下给我穿鞋，我就原谅你，好不好？”

她说什么。

        偏偏林灵的还微微张开着，他只要略微抬起眼就能看到她白皙的，裙子底下是黑色的丝内……

        吴凌炎哪里还顾得上生气啊，刚刚，她的声音蛇一样往他耳里钻，鼻端都是她上的气息，又香又甜。

        她记得吴凌炎很喜欢她的，说她的又白又长，每次，他都要把她的架在肩上又摸又吻。

        林灵压就没给他开口的机会，抬起手来又是“啪、啪”两巴掌，声音脆响，整个酒吧的人都看了过来。

        吴凌炎重心不稳，子往前踉跄了一下，差点没摔倒，好不容易扶着椅子站好，“啪”地一下，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原来，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掉了鞋子，修长的搁在高脚凳的横杠上，脚背白皙莹，脚趾还调地晃动。

        --

        吴凌炎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微微愣了下，随即笑逐颜开。

        “如果我说有，你会开心吗？”

        晚上她穿的是条过膝的裙子，为了让出来，她还悄悄把裙摆往上拉了些。

        说完，她撑着脑袋笑眯眯看着吴凌炎：“我这么说你不会生气吧？”

        林灵眯眸看着他，内心深有岩浆在翻，脸上却是柔美的笑。

        吴凌炎二话不说，把杯子拿过去让林灵给他倒满，然后仰一口气喝了三大杯。

        果然，三杯酒下肚后吴凌炎开始说胡话，絮絮叨叨地说着当年的事，歉，怅悔，抓着林灵的手请求她的原谅。

        吴凌炎心擂鼓似的砰砰砰，再加上酒的作用，浑血都往某一涌。

        林灵绷直了脚背，子微微往后仰，用脚尖偷偷蹭他手心。

        果然，吴凌炎一看到她的，眼神立就变了。

        吴凌炎呼都要凝固了，咙不自觉了下，站起来的时候，手顺势扶上林灵的。

        说到“恶心”两个字时，她咬着后槽牙，声音藏了刀子似的，直接戳进吴凌炎的心窝，嘴角却弯出漂亮的弧度。

        吴凌炎终于意识到不是自己的错觉，他真的被林灵打了，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下，林灵口口声声说他耍氓……

        “臭氓，你手往哪摸呢？！”

        “都过去这么久了，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林灵朝他举了举手中的轩尼诗，“如果真要歉，你就自罚三杯吧！”

        林灵涨红着脸，咬着牙，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他在她面前蹲下，一手着她的脚踝，一手把她脱在旁边的高跟鞋拿起来。

        “我……”

        他早已心旌摇。

        林灵反应很快，猛地就将他推开。

        他整个人都被打晕了，再加上酒劲开始上，脑中一团浆糊，他这是……被人打了？

        “不会。”林灵放下杯子，子倾过去凑到他耳边，“我会觉得很恶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