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思的目光终于沉了下去。
如同琥珀里困住了团团的花叶飞虫。
他倾下shen,伸手箍着降香的腰,将她整个人直接捞了起来,悬在半空中。
他的手劲极大,像是铁钳一般,使她动弹不得,挣扎更不能。
就这么悬着她盯了一会,他才终于将她摆在大tui上zuo好。
谢承思毫不避讳地将阳ju掏了出来。
又强ying地掌着降香的手,迫使她握住他。
“sai进去,自己动。”他的声音有些沙哑,“liu那么多水,别跟我找借口说不行。”
殿下今日用的是酒香吗?
她好像真的醉了。降香晕晕乎乎地想。
殿下的小tui漂亮,殿下的脸更漂亮,殿下哪里都漂亮。
她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漂亮得让她想亲一亲。
但殿下应该不愿的。
她又低tou看了看手中的肉jing2。唯独这里不够漂亮。
没关系,听他的,sai到她shen子里,就看不见了。
降香撑开花xue,在靠外的地方蘸取了满满的水ye,轻轻地涂在掌心的巨物上。从上往下,仔仔细细。
手指拂过肉红膨大的guitou,guitou上怒张的ma眼,guitou下崎岖的沟壑,引得谢承思低chuan出声。
xiong膛随之起伏,如玉的肌肤染上了好大一片桃粉。
ma眼里也liu出了无色的汁水。
殿下动情了,降香有些高兴。
用手撑开的花xue甚至迫不及待,她刚抬起屁gu,便急匆匆地将那肉刃han了进去。
降香想起不久前,因着花xue不愿吃苦,刚进去一个tou,便卡着僵持住了。
这次不能这样。
她闭了闭眼,一鼓作气地往下沉腰,吞吃进一大半。
使那guitou洋洋得意地破开她的花dao,一直冲到深chu1。
“嗯啊……”她扭着屁gu,不禁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其实,她是存了小心思的。扭腰的时候,她偷偷将shen子里的巨物对准了xuebi上那块隐秘的ruan肉,蹭着它,迫使它变得酸ruan,并将这种酸ruan的快活,传遍她的全shen。
谢承思当然堪破了她的心思。
只是略略平息下刚进去时,那紧致小口带来的刺激,便ting着腰,对着降香已经寻好的ruan肉猛烈撞击起来。
可光是小心地蹭蹭,就让她腰酸tuiruan了。
她哪里受的住他不留情面的撞击。
只得抱着他的脖颈,像抱住水中的浮木,求饶一般地呻yin:“别……嗯嗯――别,哪里,啊――”
换来的是更凶猛的,新一轮的征伐。
笃笃笃。
正当情迷意乱之时,有人敲响了房门。
谢承思毫不理会,抱着降香继续。
笃笃笃。
敲门之人却不依不饶。
“殿下?殿下?”甚至贴近了门,轻声唤dao。
“殿下……别,有、有人。”这回降香也听见了。
她被这声音拉回了神智。
她知dao,自谢承思大发一通脾气后,这chu1宅院里,能在附近走动的下人,全被换成了王府中人。王府中人识趣,除非有急事,他们不会这样敲门。
此刻被敲门声打断,她不仅有种丑事被人抓现行的尴尬,更多的是担忧。到底是什么事,着急成这样?
“殿下不方便,容nu婢先去应门。”她从谢承思的tui上站起shen,就要离去。
肉jing2从她shenti里hua了出来,原本堵住甬dao的guitou,出来时还发出“啵”的一声响。
门外的人听见动静小了,便细声细气地又开口:“降香姐姐,是神医到了,缬草哥叫我来问殿下,何时召见?”
听见神医的名号,降香更不愿多和谢承思胡混。
一边厚着脸pi高声应:“就来就来,殿下正候着呢。”
一边抬起tun,要从谢承思的大tui上下来,ruan声劝:“殿下治tui要紧,先见神医吧。”
似乎是从听见“神医”二字开始,谢承思的眸色变得更深了。
他沉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