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过它无数次。

        殿下要责难，等她出去，够他训斥的。

        “干什么？想刺杀？”他的小无力，为了不让降香乱动，上便压得极低。说话间，炙热的呼，膛的震颤，全都都清晰地传到她耳边。

        降香用玉钩钩起纱幔，轻声唤：“殿下……”

        此刻，她握着火折子，却只敢点亮谢承思床近前的几盏，再往远的，就不敢点了。

        握

        不会已经睡下了吧？

        谢承思猛地转：“准备好啦？”

        乌亮的黑发散在雪白的寝衣上，从朦胧的雾帘中，隐约透出来。

        降香的耳朵被烧红了，从耳尖红到了耳。

        她不敢再多碰了。

        平常谢承思若不寐，必要引燃所有灯烛，使屋内亮如白昼。

        虽然谢承思不至于连这也要她服侍，但伺候其余时，难免要挨到，降香熟得很。

        方才的紧张抗拒，全变成了庆幸。太好了，殿下还没睡。

        昏暗的灯火，映在轻薄的纱帐上，如烟似雾，又像是月光覆了一层短短的茸。

        等她洗好子，穿上中衣，再从屏风里绕出去时，屋子里已是一片阒寂，灯烛也熄了。

        她记得，殿下说过，若他睡了，就不需侍寝了。她不想错过这次。

出去，肯定要耽误时间，殿下估计又要说她磨蹭。何况，她现在还未洗，答完殿下的话，要回来重新洗，很麻烦。

        降香不回话，他也自己消停了。

        沉睡着的，的。比它涨大立时的狰狞姿态，要好看上一些。

        所幸，谢承思并不追着叫喊。

        谢承思仍然保持着背朝外的睡姿，一动不动。

        降香将整个人都藏进了水里。

        武人的习惯作祟，她先是下意识地要挣扎反抗，侧的拳已经紧了，就要往前招呼。

        只在这摸之间，原本柔而无害的阳，却慢慢抬起了，涨时丑陋的样子，也渐渐现出端倪。

        不知为何，此刻贴在手心，却觉得热，实在灼人。

        在他沐浴时，肉红色的大，被仔仔细细地清洗过。貌虽不扬，却干燥而洁净，还沾着澡豆上馥郁的芳香。

        谢承思仗着降香看不见，翻了好几个白眼。

        降香确实是害羞的。

        “殿、殿下，怎么不点灯……婢看不清，不好服侍殿下的……我、我先去点灯。”

        不点灯，那不是怕她害羞，不好意思嘛？哼，不识好人心！

        摸黑挑开低垂的纱帐，降香蹑手蹑脚地往床里探。

        还是小小地僭越一下，假装没听见吧。

        降香托住它们，感觉沉甸甸的。

        谢承思破天荒地没动，也不说话，由她摆弄。

        她俯将谢承思的双，搬到脚踏上放好，而后，解开了他的子。

        耳朵上的热意似乎又伤了她的嘴巴，连一句话都说不利索，总是打结。

        只是，她刚伸进去半个手掌，腕子就被抓住，一把扯了进去！

        他松开禁锢她的双手，又向着床里多翻了两翻，背朝着她。

        原本蛰伏于间的巨物便到了她手里。

        “去去去。”谢承思不耐烦地说。

        降香垂，藏着涨红的脸，声音更轻：“嗯。”

        降香反应不及，一个趔趄，绊在床下的脚踏上，随即，整个人便扑了谢承思满怀。

        然而，谢承思反应更快，翻就将她压住了。

        降香又担心起来。

        连下面糙多褶的袋，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