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司南御,就像里藏着三个不同的人格,三种不一样的人。
“……或者说的更自私一点,只有你活着,我才能活着。毕竟,我就是这么一个毫无用,又没有自保能力的废物,不是吗?”
但有一点他很清楚,他不喜欢周说自己是“废物”,也不喜欢她明明想哭却在他面前笑。
“我上是不是有什么能力可以帮你抑制神力的反噬?”
“……司南御,你不能死。人的一生也不是只有爱,还有无法抛弃的责任,你有,我也有。”
紫色的瞳孔,却带着深不可测的邪熠,透着蛊惑的凉薄,柔化了他五官的冷冽,多了秾丽魅惑的多情和有毒的……危险,似乎稍不注意就会在他的眼中万劫不复。
理智的无情,复杂的坚定,固执的信念,都似雨雾模糊一切,矛盾的让人
司南御目光骤然一沉,平静的眼里有什么东西汹涌地溅了出来,心底亦有一说不上来的无名火蹿了上来:
“其实在第一次意外发生的时候,我就该醒悟的,但我选择了自欺欺人,选择了逃避,以为能回到原点。”
“司南御……”
“当初你神力暴反噬显出本时,我能帮你恢复理智清明,这一次……是不是也能帮你?”
“你……不是。”
周笑着,但眼底有千言万语的苦涩和难过,复杂和压抑的情绪,司南御一时间居然看不明白。
“可我明白,你上背负着整个星际的安全,背负着所有人的信仰,谁都能死,唯独你不可以。”
周看着上的男人,一双美目似漾了水儿般,水雾缭绕,化作丝丝缕缕的细线,勾缠着上的这个男人,言又止。
司南御的理智告诉他,他的确需要她,似乎也只能是她……
一个翻将周压在自己下,他的力气很大,扣住了她的双腕压在枕边。
“是又如何?你是又想要牺牲自己?用那样的方法救我吗?”
司南御的话令周的心一阵撕裂的疼,她移开了视线,看着窗外的雪,默了片刻:
“你不是喜欢沈少临吗?你们蓝星的人不是把爱看的无比神圣吗?不是无爱不可吗?现在你这样又是在什么?爱心泛滥?!”
“或许,我早已不适合成为沈家的少夫人。对谁都是欺骗。”
猩红的瞳孔却是凶残和侵略的野兽,带着一势不可挡,只有进攻没有后退,想要撕裂一切,吞噬一切的癫狂和疯狂的利己者。
她的就像一个‘特殊消磁’,在她边,在她上,他能感觉自己暴戾负面的神力都变得乖巧和温顺。
那只猩红的瞳孔里,她看见的只有崩坏的恶意,满满的,无情的,毫无怜悯的,只有想要摧毁一切的狠辣冷峻,讥讽杀意。
眼睛上的白纱布早已被周取下,这是周自来到第六星域后,第二次真真切切的看到了那双早已不是冰蓝色的眸子。
司南御的面容,笼着一层寒意,用力的扼住周的手腕,双眼仿佛酝酿着可怖的风暴,望着子底下的人,眼睑发红,侵略又克制的哑声问: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是只有你才会让我如此退无可退,选无可选……”
“……司南御,不是哪一次救你,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你需要我,不是吗?虽然我也不知为什么是我……”
周看向司南御,笑的苦涩又无助委屈,似有万千言语,却不知该从何去说。
司南御听了周的话,居然不知心底该有怎样的五味杂成,是说她理智还是感、深情还是无情……
她就像天生注定必须成为自己的女人,像一线,牢牢的缠在了自己的上,拉着自己的手,在无尽的疯狂里,为他坚守着最后的清明。
周明知故问的看着司南御,轻声问:
周听懂了司南御这话的意思,心失控的一。
“司南御,你别听脑子里的那些声音,我给你唱歌好不好?我的家乡有很多好听的歌曲,好听舒缓的歌能在一定程度上让人平静下来。”
冰蓝的眼睛,让他高高在上,望而生畏,肃穆不可冒犯的正直冷冽,但一只深紫和一只猩红的眸子却给他一种被分裂成两副不一样的人格冲击。
“是不是不你面前的人是谁,你都可以这样‘大公无私’的用那种办法来救人,即便你心里明明爱着另一个人?!!”
男人因为边女人的温和近在咫尺的声音浑一僵,连同压抑而痛楚的声音都顿了一下,警戒和防备的本能让他突兀的睁开双眼。
“周,你知不知你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