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再次干到了底。
这一次,将她完全填满的阴已经威胁十足地在深的肉上冲撞碾磨,反复试探着那个隐秘的入口。
要被干死了……
快感已经累计到几乎无法承受的地步,却始终无法到达那个爆发的临界点。少女微微仰起脖子,把肉贴到他膛前难耐地磨。
兰朔的回应是用两指住了她的阴重重一碾。
有一瞬间,近乎尖锐的快感直接冲刷得她大脑一片空白。
在暴猛烈的节奏中,他居然又开始时轻时重地着阴,把弄的间隙也用另一种快感填满。这么凶的爱方式,原本该带来些痛感,可是般的爱半半,已经把交合的打得一片狼藉。
少女哭着缩紧双,越燃越旺的火焰,仿佛在血内动奔。
灌进最深的,似乎让她也烧灼起来,在不知第几次高时带来某种近乎虚脱的恍惚。
……
……
怀里的女孩已经累极睡着,在抱她去清洗之前,兰朔拧开了床灯。
橙色的光线下,男人抬手很轻地捋开她额前凌乱的碎发,视线顺着鼻子下移,停留在她还带着些光泽的嘴上。
他俯下,在即将吻到她的嘴角之前,动作却又忽然顿住。
轻柔安宁的呼,足见她此刻睡得很安心,因为靠得太近,脸上细小的绒仿佛都轻微可辨。大概喜欢上一个人时就怎么看都顺眼,兰朔左瞧右瞧,只觉得灯光下她的脸上好像镀着一层淡淡的柔光。
他用手背蹭了蹭她的脸,在少女上很轻地亲了亲。
*
谢萦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眼前好像有明亮的光芒在闪烁。
刚从酣甜的睡眠中醒来,她抱着被子缓了缓,才意识到那是窗外的天光。
在一天两夜以后,席卷整个大兴安岭的特大暴雪终于停了。天空苍白而澄净,久违的太阳挂在天际,窗帘不知什么时候拉开了,光芒正从那里倾泻而下。
谢萦低看了看自己。
睡衣好好地穿在上,除了酸涩感以外,似乎很清爽,显然是被很好的清理过。
不过……她转眼看去,卧室里空空,只有她自己。
少女了眼睛,扬声:“兰朔?”
无人应答,她一时间有些发懵。
……这回总不是畏罪潜逃吧?可事后早上就不见人影是什么情况?
谢萦坐起来,正想下床去客厅看看,视线却在掠过窗外时忽然定住。
迎面一片绚烂的红色映入眼帘,雪地里居然是一束巨型捧花。
快要和她本人差不多高,火红的玫瑰插了小几千朵。每一朵都新鲜怒放,艳滴的红色,在洁白无垠的雪地里仿佛漫山遍野的火。
少女披上衣服推开门,清新微冷的空气里,一郁的花香扑鼻而来。在这样万物沉寂的冬日里,仿佛带着一种令人心颤的美艳和生机。
谢萦用手指拨了拨花,眼尖地发现里面花枝上好像吊着一张卡片。
--For my beloved, yours Gabriele.
“花很漂亮。”
就在这时,她背后忽然传来一个柔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