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

        明明下就是柔的床榻，谢萦却有一种置于海上的错觉。

        两人出生差了几百年，并没真正一起在母亲子里住过。但这样，赤的肤相贴、深入彼此之中的感觉，就好像回到了生命最初，灵智还混沌的时候，通过脐带和血亲连接在一起。

        李慕月逗够了妹妹，笑着松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耳垂上轻轻亲着，“这儿怎么了，小萦？”

        李慕月将手臂环在妹妹腰间，除了还紧紧咬在一起之外，此刻就像是平时每个相拥入眠的夜晚。

        谢萦却抓住他的手展平，一和自己紧紧相扣。

        她继承了母亲的权能与力量，人比更稳定，鲜有因为刺激而不由自主地妖化的时刻，现在显然是已经被爱刺激到了极点。

        大概是之前发式的狠插让兄妹心都舒缓了些，接下来的爱中他似乎耐心了许多。

        已经被完全撑开的甬陡然受到这样的挤压，刺激不亚于抽送时，谢萦的脚趾条件反地蜷缩起来，如果不是被哥哥抱在怀里，这一下只怕坐不稳。

        谢萦的微微后仰，脖颈几乎绷成一条直线，迷迷糊糊地叫他。

        比起感官刺激，在爱中，兄妹好像都更享受这样紧密相连的感觉。

        这种小幅度的碾弄对她来说很舒服，谢萦偏蹭了蹭哥哥的耳廓。后背贴着的心声如此平稳，在这样的时刻更清晰地显现出这强健的生物并非人类。

        小再次被阴整个填满，李慕月却也不急着动，只是托着妹妹轻轻摩。

        天地之大，现在血脉相连的也不过只有彼此。

        谢萦哼哼唧唧地在他怀里扭了扭，像是想抬起小屁主动把他的阴吞进去，但是又觉得就这样享受哥哥的服务也不错，于是只用行动表达了“你来”的意思。

        然而从始至终，李慕月连呼频率都是平稳的。

        “小萦，让哥哥再插深一点……”两双极其相似的竖瞳在很近的距离对视，李慕月腾出一只手扶住她的脸，低亲下去，罕见地有些沙哑的声音也化在齿交缠间，“……哥哥要到里面。”

        被这样直接干到高的时候，谢萦本说不出话，浑肤都泛上了一层粉色，只在朦朦胧胧的意识中，发现哥哥正缓缓从她里抽出。

        李慕月转眸瞥去，发现妹妹着水光的眼睛里，瞳孔几乎已经收缩成了一条竖。

        心里大概掐了她从第一次高余韵中回神的时间，他把妹妹抱在怀里，耐心等了一会儿，才柔声问：“哥哥可以继续吗？”

        李慕月一言不发地沉腰狠干，只一边轻柔去她眼角生理的泪水，同时挤压按着那已经得几乎不住的阴，把抽插间隙仅存的空隙也填满。

        谢萦格外钟爱哥哥在这种时候叫她名字的感觉，带着细微的沙哑，声线似乎也比平时低上一些。

        还没到的时候，那阴保持着慑人的。李慕月欠把她抱起来，让妹妹背靠着自己的膛。她一偏靠在他颈侧，两条本合不拢，就干脆搭在他大上分开。

        从最开始问过一句之后，哥哥就不说话了，大概是意识到她现在说不出什么完整的句子，而且以他对妹妹的了解程度，也无需通过语言来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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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不久前见过那样的景象。怒冲天狂卷，脚下没有一寸平整的立足点，整个世界都在颠簸，但那是她的领地，巨浪迎砸下时，她张开手臂，浑的每一寸仿佛都在舒展回应。

        李慕月撩开她额角一缕被打的发，在妹妹脸上亲了亲。

        谢萦握住哥哥的一只手，沿着自己的向下，抚摸到胃的位置。

        这一次哥哥腰的力度似乎轻了些，节奏也随之刻意拖慢。

        少女侧过，用尖了哥哥的脸。

感而绞在了一起。

        这样没没尾的话，好在李慕月也不大需要解释。

        每一次进出，被撑开的感受异常都鲜明。快感堆叠起来的速度比之前更快，很快累积到几乎无法承受的地步，但那个临界点却迟迟不来，就像是在水中捞月，那闪烁的光泽如此接近，手中及的却只有虚无的水。

        这个姿势，两人都能清晰地看到她心出来的小，显然被这样激烈的爱玩得不成样子，他分明没过，但是剧烈冲撞间打出的白沫沾在还没有合拢的口，简直像是某种暧昧的证明。

        “我有时候觉得……想把哥哥吃掉，”她说，声音中好像带着水汽，“把哥哥吃掉，放到肚子里。”

        哥哥大概和她有一样的感受――食和很难区分，和爱就更模糊不清。偶尔升起想把对方生吞活剥的念，这样暴的望来自妖魔的本能，只不过哥哥已经能控制得很好，而她，从寿命上来看，还属于孩子。

        少女白皙的小腹正被出隐约的形状，李慕月将掌心覆上去，用了巧劲轻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