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

家讨价还价了？价钱还算的那么清楚，脑子这么灵光了？”

        “这里不是东营租界，你们若是犯了事，可是得由我们莘城警署介入，定然不会有你们好果子吃，”季汐冷静：“我劝你们识相点，不要冲动。”

        东营人闻言，突然咧嘴笑了笑，说起了蹩脚的莘城话：“这里没有人，警察，赶不来。你们，别挣扎，我们，不打女人。”

        还没来急的刹住车，季汐从后摁住他的脑袋，往墙上种种一砸。那东营兵当即脑袋开花，血如注，抽搐了几下便不动弹了。

        季汐见状，立刻抄起地上的碎石往那人上一砸，那东营兵惨叫一声从翠翠上下来，立刻凶神恶煞般瞪着她。

        小姑娘看起来将信将疑，目光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却又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撇撇嘴：“就你？得了吧，肯定是半瓶水瞎咣当，我才不跟你学。”

        然而一语成谶，下一秒小巷便突然冒出来两个穿着土黄色军装的男人，一前一后地堵住了二人去路。翠翠吓得尖叫一声，立刻抓住季汐的胳膊，颤声：“你们是谁？！”

        “接进郁府前他们给我请了礼仪嬷嬷，教了我不少规矩，也顺带让我识了数。翠翠你若是想学，改日我也能教你。”

        可下一秒，他的话戛然而止。

        “那能一样吗？你之前可不识字儿，算盘可都没摸过！”

        她微微蹙眉：“我总觉得有人跟着。”

        说罢，那俩东营人突然冲了过来，一把将翠翠从季汐胳膊上扯开摔在地上，笑着扑了上去。翠翠喊得撕心裂肺，手脚拼命挣扎，却被那人狠狠扇了一巴掌，直接角血昏死过去。

        季汐沉默了一会儿。

        “扑哧”一声闷响，裆突然传来巨痛，男人惨叫一声后被踢倒在地，捂着下面直打。另一个男人见状怒喝一声朝她冲了过去，可她面不改色，也未回，直接俯一闪，任由男人冲向了那堵的石墙。

        “我是看旁边的人都在砍价，所以才试试的。以前赶大集，咱不也讲过价嘛。”

        季汐笑了笑，没有回应。

        说罢，他低吼一声，扯掉自己的外套便朝季汐扑来。季汐见状迅速躲开，却突然被人一把扯住脖子，“扑通”一声掼在墙上。

        男人们猥琐地打量了二人一眼，互相交换了个目光，叽里咕噜说了什么。季汐听不懂，但依稀能分辨出来，他们讲的是东营话。

        其中一个男人见状，轻蔑笑了笑，对同伴说：“这个女人会功夫，厉害！哈哈哈！”

        这俩人是东营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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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一人烟稀少的小巷的时候，季汐的脚步突然停下，往后张望了一眼。

        这条小路是方才车夫带他们抄的近，原本有三公里的路，走这里大概两公里不到。俩人一人挎着一包料子一边聊天一边往回走，时间不知不觉过去。

        “你死了！今天，就杀了你！”

        这一声闷响撞得她昏眼花，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便看到那两个东营兵笑得恶心而又张狂，正对着她解腰带。季汐迅速从墙上撑起子，强忍着疼痛，摆出近术的防御姿势来。

        “你会，功夫？”

        翠翠顿时瞪圆了眼睛：“你可别吓唬我！现在太阳都要落山了，万一有个好歹，咱求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