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疼了的抽噎声。

        陈宵寅弯下腰，将她放在沙发上，但是陈卯卯的手臂还是勾着他的脖子不放。

        “怎么了，有没有事？”

        她白得像月亮。

        他甚至能闻到她上还未散去的沐浴的香气。

        “哦，那就好。”

        停电时她刚洗完澡还没，灯光一下子熄灭，她尖叫了一声，脚一，摔倒在地上。

        少女洁白的胴在手电筒灯光下反着迷人的光泽。

        她的声音里带了哭腔，陈宵寅也顾不得她没穿衣服了，把手机递给她照明，走进淋浴间里，手穿过她的膝盖弯，将她拦腰抱起。

        陈宵寅僵住了。

        “没有好感，我跟周一扬说，我们只能当朋友。”

        “摔到哪里了，还站得起来吗？”

        见他没反应，陈卯卯只好咬咬牙，继续说：“哥，我喜欢你。”

        她昨晚是想试探一下他的反应，没试探出什么，但是今天，她已经得到了结果。

        还有、还有那双环着脖颈的微凉的手臂，前压着的两团柔的房。

        是若有若无的薰衣草幽香。

        陈宵寅愣了一秒钟，伸手递给陈卯卯浴巾，手电筒也向着她这边，但是偏了过去，故作镇静下，是紧张到发颤的声线。

        她又疼又羞，只能缩在她哥的怀里。

        她鼓起勇气，凑近他耳朵边，悄声：“哥，今天下午，我知你在偷偷亲我。”

        她可怜巴巴地说：“我动不了。哥，你能不能扶我起来，地上有点冷。”

        室外，风雨大作。

        她又一次吻他。

        一句“你为什么要在我睡着的时候偷偷亲我”堵在嗓子眼，她还是没敢问出口。

        描摹他的形，侵入他的口腔，纠缠他的，扰乱他的呼。

        温的女，未干的水滴，漉漉的贴在耳后的发。

        ----

        “什么事？”

        和上次开玩笑的那个蜻蜓点水、一即分的吻不同，她这一次的亲吻带着攻击。

        陈卯卯叫住他：“哥。”

        ---

        点一首杨千嬅的《勇》送给卯卯。

        她哥其实一直在吃醋，是个醋王。

        “没事，就想叫一下你。哦对了，哥，我们晚上继续看教父吗？”

        “哥，你帮我遮一遮啊……”

        冰凉的水珠从陈卯卯的发梢、手臂上滴落，进陈宵寅的衣领里，浸他的衬衣，又得像是烙铁，烧得他的血也发热、沸腾。

        陈卯卯接过浴巾挡在前，咬了咬下嘴，痛得眼睛里都闪着泪花。

        陈宵寅松了一口气，把洗洁挤到百洁布上，开始洗碗。

        从浴室到客厅短短几步路，陈宵寅每一步都走得艰难。

        陈卯卯没抓紧浴巾，白色的浴巾又掉了下去，雪白的脯和颤巍巍的尖就那样彻底暴在他的面前。

        陈宵寅听到了浴室的动静，打开手电筒迅速地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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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他的心脏动得比平时更强烈有力。

        陈卯卯的埋在他的前，所以也听到了他的心声。

        陈卯卯没想到会停电。

        她主动诱惑，又以退为进，终于换来了陈宵寅笨拙而生涩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