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要我等你，结果等来你妈带你回日本的消息……我生日的时候你也没来，就让陈正给我买了个糕，我给你打电话，你说你很忙，没说几分钟就挂了……”

趁夜赶过来的陈宵寅。

        兄妹二人在月光下凝视着彼此的双眼，窗外，有蟋蟀求偶的叫声。

        陈卯卯愕然。

        他刚洗完澡，发没干，水滴滴到她的肤上有点凉。

        “别动，让哥哥抱着睡会儿。”

        他沉默了很久，才低声说：“我们明天去旅游吧，哥哥在路上慢慢跟你讲，太晚了，我们先睡觉。”

        陈宵寅对她的拳打脚踢照单全收，亲吻她的眼泪，还拍着她的后背。

        半梦半醒间，陈宵寅听见陈卯卯问他：“哥，你为什么，好几个月都不理我？”

        “你干什么？”她被他从后面抱着，对着他的手腕张口就咬，“你不怕你爸知吗？”。

        这份惊讶很快得到了解释。

        “他过河拆桥。”陈宵寅的手没动，任由她咬够了松口。

        她说着说着就用拳锤他的口，用膝盖他，用牙齿咬他，把这些时日的焦躁和委屈通通发出来，眼泪也了一脸。

        “我刚回国，在机场看到新闻，说什么破获了一场金犯罪大案，当时我就害怕极了……要是你进监狱，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陈卯卯穿了条薄的睡裙，稍一动作，领口就大开，出肩膀。

        对峙半晌后，陈卯卯停止了动作，说了句随便你，闭上了眼睛。

        陈宵寅适时地给她递来纸巾揩鼻涕。

        裙边卷到腰上，出白生生的大和碎花内包着的圆屁，这下，肌肤与肌肤相贴，他温热的温从后背传过来。

        哭累了，话也说完了，陈卯卯突然恶向胆边生，伸手抓住陈宵寅下那的跟擀面杖一样的东西，恶狠狠地威胁他说：“你要是再敢不理我，或者是骗我，或者是找别的小姐姐，我就把你这个东西剁了。”

        陈宵寅放开了对她的钳制，继续搂着她侧卧。

        陈宵寅只好翻压在她上，按住她的四肢，制止她的动作。

        一夜相安无事。

        陈卯卯醒来的时候陈正不在，阿姨给她留的早餐是小笼包和小米粥。

        “动作轻点，别打疼了自己的手，实在要愤，用烟灰缸砸也行。”

        陈宵寅说好，下次我要是再这样，你要剁我，我给你递刀子，乖乖，听话，我们先睡觉。

        她在他怀里动了动，说很热，你别碰我。

        阿姨想了一下，说：“昨晚上陈先生出去了，没回来。”

        陈卯卯没听懂，陈宵寅也不打算多解释，只是搂着她睡觉。

        第二天清晨，陈宵寅出去的时候，陈卯卯还睡得酣甜。

        那声音听起来清醒得不行，哪有一点困意。

        保姆间就在客房旁边，陈卯卯心里有点虚，就问阿姨，昨晚上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

        陈宵寅帮她把领口拉上去，又低亲了亲她出来的其他肤。

        他轻轻地亲吻了她的额，就像以前无数次过的那样。

        她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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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帘没拉，月光照进室内，照在陈卯卯圆光的肩上。

        他下巴上冒了些青色的胡茬，还怪扎肤的。

        “你走开，我喜欢一个人睡觉。”陈卯卯用手肘去推他的口，立被他箍住手臂。

        他越是这样说，陈卯卯就哭得越厉害，鼻涕眼泪都一起淌，狼狈得无法见人。

        许久没有被他抱着睡过，陈卯卯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