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卯卯不敢闹出动静，一边怒视着她哥，一边又因为她哥的手势而拱起。

        陈宵寅的手指简直是肆无忌惮地，隔着内按压着她的花。

        说到后面，她有些心虚，声音越来越小。

        陈卯卯小声回答他：“膝盖，就一点点伤，没过两天就结痂了，现在……已经好了。”

        从膝盖到大，从大中央到大内侧，最后停留在她隐秘的入口。

        “伤哪了？”前方是急转弯，陈宵寅打了个方向盘，只用眼角的余光询问妹妹。

        “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陈卯卯被他摸得有些，坐在座位上扭了扭，避开他的手。

        陈卯卯朝小江疯狂使眼色，奈何小江心大，错会了她的意思，老老实实地答：“我觉得班长和卯卯也就差破那个窗纸了吧……大哥，不然您帮卯卯把把关？我瞧着班长这段时间表现不错，还给卯卯抄作业来着……”

        后座的叁个舍友都已经睡着了，挨着，睡得很沉，能听见均匀的呼声。

        车已经开到了镇上，路上慢慢地有了别的车辆。

        陈宵寅状似无意地继续问：“你们班长照顾我家阿卯的？”

        小江在陈宵寅的目光注视下不好意思撒谎，回答说：“卯卯你忘了吗，就实习第叁天，在矿场里，你从那个尾矿库下去了，当时大家都没反应过来，是班长第一个把你拉起来的……”

        陈宵寅的手因此有了更充裕的时间。

        他用刮了刮漉漉的，把沾着陈卯卯的手指展示到她的面前。

        这沉默而诡异的氛围一直持续到送舍友到地铁站、两人入住酒店。

        陈卯卯心下一个激灵，清醒了。

        他眼睛看着前方的路，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却在她的膝盖上缓缓抚摸。

        陈卯卯心如擂鼓。

        前方有红灯，车完全停滞了下来。

        “真的没受伤吗？”陈宵寅看了一眼后视镜的叁个女生。

        陈宵寅收回手，看了她一眼，没有再什么。

        用指腹弄打转，用关节碾压。

        陈卯卯登时一个两个大。

        那时是有点危险，但她也只是膝盖有轻微的伤，为了不让她哥担心，她什么都没告诉他。要不是小江提起，她自己都已经忘记了。

        “她们睡着了。”陈宵寅说着，伸手了她的膝盖，终于摸到了她有凸起疤痕的地方，“还疼吗？怎么当时不跟我说？”

        陈卯卯本也有些昏昏睡，陈宵寅的右手却已经越过了中控台。

师紧急开车送到镇上医院……”

        谁知他的手并不满足于问她的疤痕，逐渐偏离了膝盖，向别的地方。

        陈卯卯又羞又怒。

        陈宵寅到陈卯卯内裆渗出来的水迹。

        他摸到她的内边缘，引得陈卯卯在座位上弹起来，又因着安全带的束缚，并不能摆脱他的手。

        她辩解：“没，他没追过我，就是抄作业，我请他吃饭了的……”

        绿灯，前方车开始动了。

        --

        不出意料地收获了陈宵寅愈加重的呼声。

        “哥……”她紧张得要死，只能蹙着眉恳求他。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周遭弥漫着雨雾，纵使雨刮开了高速档，仍是有些看不太清。

        下山的路程有些远，车里放着慢歌，雨水砸在轿厢上，分外眠。

        “是这里吗？”他挑起她的裙边，问她。

        陈卯卯“啊”了一声。

        陈卯卯舒了一口气。

        不止如此，她还用绞弄在口中的指尖，绕着指尖打转，吞吞吐吐好几下。

        还好小张读得懂空气，帮她解了围：“其实也就是大家乱点鸳鸯谱，江江，你看卯卯脸都红了，就别八卦了。”

        她瞥了一眼后座上睡得无知无觉的舍友们，怒从心起，恶向胆边生，然后――住了他的手指。

        前路正在堵车，车像乌壳一样慢吞吞地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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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像是贼一样看了后座的舍友们，悄声说：“哥，我舍友还在呢。”

        陈卯卯也低玩手机，板着脸一言不发。

        她看到她哥的裆已经鼓起了好大一团，结也上下鼓动。

        她只好并拢了双，把陈宵寅的右手夹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