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落在正主耳底,震惊无已:这子属于自己,再熟悉不过,发出的声响却这般陌生,比上回韩一爱抚自己花还要淫骨,绝不是正经女子应当发出的声音。
“啊……哈啊……”她又要掩嘴,韩一发话。
“不要……不要……”她迸出哭喊:“这样会死掉……”
韩一开始动作,初时很慢,原婉然就觉得他一点点退出自己子,再一点点进入,长坚的男来回碾过花径,牵扯媚肉。这当儿,疼自然免不了,但再一阵子,花径起了几丝酥,抽弄越久,那种酥麻更鲜明,再来它甚至后来居上,盖过疼痛。
他兴致大发,伸出健臂架起她修长双,抵住蜜耸突击。
她的花径隐约掀起一种蠕动,陌生并且无从自抑,子亦如泥不听使唤,小手再抓不住床栏杆,失力落床面瑟瑟发抖。
“唔……嗯……”她连忙摀上嘴。
“你……”她犹豫片刻,纤手怯怯搭在他健臂,细气息:“你也疼吗?”
且疼痛,当下她再清楚不过,韩一完全进来了,她彻底成为他的女人,正如他彻底是她的男人。
韩一见她神魂缭乱,柔弱无助,分灼已极,火炽烈,更是放开速度挞伐。
“不是疼。”韩一轻贴她脸侧,回话底下彷佛在苦笑,一会儿他问:“阿婉,可以动吗?”
从此他刻意往花径那碾蹭。
不知哪来的力气,她推打韩一,教他架在臂上的光双胡踢乱蹬。
“阿婉,出声无妨,我才好知你舒服不。”
那厢韩一微动俯下,连带推进深埋她内的男,她蜜的不适更加明显,赶紧求:“你先别动。”
韩一见她异常声,便挪动窄照方才路数去,换来下人不克自持,叫得更响。
原婉然见问,羞得不敢言语,转念忖韩一声音透出隐忍,而自己确实不那么疼了。
“哈啊哈啊哈啊……”电似的快感持续上涌,原婉然星眸半閤,仰起螓首,上气不接下气连连。
韩一的进犯似乎永无止境,在她自忖不能再快乐时,将她推送至更高的半空。
她过他的面颊点了点。
她神思涣散,茫然,朦胧视线里,韩一魁梧的影罩在上空,按住自己不断冲刺,瞳眸光迫人。
韩一一面舂杵她下小嘴,一面低往她樱凑,她不忍拒绝,松手让他亲吻。可一放手,再经韩一捣弄,哼又溜出牙关。
她宛如疾风暴雨中的小舟,一个人整副子颠狂飘,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连同背下的床教他到摇晃不已,忘形发喊。
韩一见状,便即低下,与她贴脸凑耳,在她边聆听。
那以后,她纵然压低声量,到底肯放出些媚音,再后来,则由不得她不叫了。韩一那话儿不小,又,抽送不论快慢,都强而有力,她花径里无一感逃得过他肆,酥人的电由窄径传至周。
“啊……啊……”曾几何时,原婉然受了上人撞,便不觉蹙眉呻,一声声暧昧,似快乐,似痛苦,似撒,似抗拒。
“阿婉……”韩一回应,看着下新娘呻不绝,丽容泛霞,双眸迷离,前两团雪白浑圆在他冲击下,颤巍巍动。
欢爱快感如此激烈,教人颠狂到子失控无力,原婉然不明究里,只当自己要活活给韩一捣弄死了。
“相公……啊啊啊……”原婉然惊呼,既为韩一加快攻势,也为他重重蹭过花径某,快乐来得格外强烈。她原就畅美得子发,这下子直要化成水。
原婉然羞于答话,半晌方才摇了摇。这回不比上回疼,而且韩一刚刚替她整理发,不过顺手为之,却轻手轻脚,她因此心底汪出蜜来,那疼又减了些。
原婉然暗忖,韩一既这么说,自己冒出淫声便不算轻浮浪吧?正寻思时候,冷不防韩一进一记深插,她禁不住蜷起脚趾,绵绵哼。
原来,行房并不全是痛苦……原婉然忖,在韩一反覆进入中频频,而且越来越舒服。
幸好嫁的是韩一,她尝试习惯丈夫楔进自己子的挤胀难挨,一面偷眼瞥向他,却见他额角微青,便微抬要言语。
“哈啊……相公……啊……相公……”原婉然频频呼唤令她快乐的男子。
于此同时,韩一低哑:“我先不动。”他抚摸她面颊亲了亲,拂开鬓边碎发,“还是很疼?”
“呀啊……相公……相……啊啊啊……”原婉然皱紧小脸,反手紧紧抓住床栏杆,骇异世间居然有这么快活的感受。每次韩一撞上她大开的心,她的魂儿便高高飞起。
男人的躯是一堵墙、一座山,她击在他臂膀才两下,自个儿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