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靳清栩才满意地扯了扯女孩脖子上的项圈，女孩不禁吃痛地轻呼一声：“靳总。”

        有需求了就叫她过来，每次完事也会给一笔很丰厚的报酬。

        五年待在靳清栩边，也算是赚了不少钱，够自己不工作舒舒服服活一辈子了。

        “主...主人...”女孩忍耐着羞耻喊出这样的称号，她知这样的称呼意味着什么，但为了讨眼前人的欢心，她甘愿把自己的自尊放下，接受这样的主关系。

        靳清栩那一次没有带她去酒店，反而是回了家，靳清栩的家。

        只是除了爱，靳清栩几乎从不联系她，也不关心她，甚至从没问过自己叫什么。

        声音冷冷的，没有丝毫舍不得。

        她用了五年时间还是认清了自己只是个替，坐进车里只对程叔说了句：“回家。”

        靳清栩把浑无力的她丢进自己地下一层的情趣密室，她看着满目琳琅的情趣用品和sm刑心中升起恐惧。

        五年前自己还是大学生的时候被骗到会所出台，靳清栩把自己从一群油腻男手里救下，从此养在边。

        还是想不起女人的名字叫什么。

        “主人。”靳清栩提醒。

        女孩捕捉到靳清栩眼里的不耐烦，对靳清栩的喜欢让她慌乱，忙不迭地应声：“能到。”

        当女人走到靳清栩面前，不知靳清栩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乖狗。”靳清栩朝着正在穿子的女人叫了一声，“过来吧。”

        仍记得那天她故意假装自己被男人下药，再给靳清栩发信息，当看见靳清栩破门而入时她的内心是狂喜的。

        “我希望自己养的狗能干干净净的，不到你现在就可以爬着。”靳清栩蹲下用力住女孩的嘴，看着女孩眼里的泪花神色毫无波澜。

        靳清栩沉默地站起，看着女人脖子上感的项圈，她伸出纤细的手，轻轻一拨卡扣，便解开了这个项圈。

        “能到吗？”靳清栩不耐烦地再次问了一句。

        这下女孩被吓到了，不敢出声，甚至不敢哭出来。

        女人习惯地想要跪下爬过去，但靳清栩制止了她：“走过来就行。”

        还会让自己穿上一件老旧款式的校服，扮演那所谓的阿矜和她爱。

        “看来要给你立一点新规矩。”靳清栩说，话里没有丝毫温度，直让自己后背生寒。

        这让她更加确信靳清栩对自己是在乎的。

        但靳清栩也很对得起她了。

        “走吧。”靳清栩就这样毫无波澜地取消了自己和女人五年的主关系。

，她本记不住自己的名字，但是却又会关照她让家送她回家。

        但这样的幻想随后被狠狠打破。

        靳清栩给她脖子上套上一个项圈，随后用力踢了一脚她的膝盖，让她吃痛地直接跪在地上，羞耻感让她快要哭出声。

        “好的靳总。”女人低眉垂眼地应了一声，便转朝着外面走去。

        可五年来每次爱，情到深时靳清栩只会一遍又一遍叫着一个叫“阿矜”的名字。

        但自己却越界地喜欢上包养自己的金主。

        眼泪却好似不干似的，转而却又释然地笑了。

        “记得叫程叔送你回去。”靳清栩多了一句嘴，那女人没有回应，只是眼里忽然蓄满了泪水。

        女人心里很清楚，这五年靳清栩只是把自己当一个人的替。

        她还是不敢认真看靳清栩一眼，不知是恐惧还是为何，哪怕她知这一眼将会是最后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