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希雅艰难地抬眼。

        但希雅拒绝了他的提议——她不再如最开始那般羞涩，她已经能相对诚实地表达自己的望，所以她的拒绝，一定是真正的拒绝。

        他嘴微动，无声地出口型。

        再之后，当布兰克问她“我们可以吗？”时，她当然也只能同意。

        只要布兰克不明确问出那个问题，只要他不直接要求与她交……就这样蒙混过去，也可以吧？

        “想……看星星……”她喃喃着，出一个朦胧的微笑。

        布兰克躺回原，揽着希雅的手臂既不收紧，也不放松。两人就这样依偎着，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浪漫的告白。

        它们抵着口的布料，带来难耐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扭动，磨蹭布料，追寻更多的快乐。

        好想亲吻她啊。想紧紧拥抱她，把她进自己中，或是在她肩再哭一场……已经是最后了，难他不能随心所吗？

        如果他们之间是一个故事，那此刻已近终章。在落幕之前，看客最想看到什么？

        她的肩膀碰到布兰克的肩膀，她感到他的肌肉明显地绷紧——他似乎比她更紧张。

        缠绵的亲吻。

        “可以。”希雅。

        他奇怪地发现，他并不为“放手”这个决定感到悲伤了。

        ——你想看到这样的故事，是吗？

        再没有多说一句。

        “再过一段时间，很短的一段时间。”他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希雅明显想要，而你也无法再忍耐下去，不是吗？

        然而，布兰克只是伸出手臂，珍惜地、珍重地，将她搂入怀中。

        不是已经好决定了吗？

        她等待着那个问题。

        她其实有那么一点想笑——难她能说“不”吗？

        过了好一会儿，布兰克才放松下来，轻声问：“我可以抱抱你吗？”

        他停住了。

        是啊，这才是所谓高，这样故事才会有趣、完整。

        想被抚摸，想被贯穿，想被捆绑，想被凌，想夹着又又大的东西……那实在太快乐……太让人怀念……

        希雅撑起，向布兰克挪近了一个位的距离。

        希雅脑中不受控地浮现那些激烈纠缠的画面。

        布兰克慢慢靠近希雅，他的几乎碰到希雅的脸颊，他已经能感觉到她肌肤上微的气息。

        可沉溺于，与沉溺于死，又有什么区别？

        点点星光落在她无神的眼眸中。

        “……好。”布兰克应。

        不下去吗？

        “……嗯。”

        ——可是我不想。

        顺从自己的心意，顺从命运的指引下去吧，这也是每个人都想看到的……

        想啊……当然想……

        “希雅。”布兰克轻轻唤。

        他抬眼看向星空，忽然轻轻笑了。

        满天星辰闪烁，布兰克蓦然生出一种错觉，那是比星辰更古老的神明，在促他完成这个故事。

        ——她不是为任何人而存在的。

        布兰克还没有碰她，甚至没有收紧手臂，希雅却几乎呻出声。肉一次次收缩，挤压肉，产生激烈的快感。

        之前不告诉希雅，是怕自己反悔。

        “……希雅。”她终于听到布兰克的声音，“你想要吗？还是看星星？”

        布兰克侧过，注视着希雅的侧脸。

        希雅再次闭上眼，布兰克拥着她，终究没有说出自己的决定。

        万籁俱寂，布兰克的心情也同样平静。

        希雅紧紧攥住被子，竭力抑制自己抱住布兰克磨蹭的冲动。

        最激烈的欢爱。

        “……”希雅低低息，睁大眼睛望向遥远星空。

人般相，偶尔也能心灵相通，但当两人同榻而卧时，她还是有陪他睡觉的义务在吧？

        尖又胀又，得发痛。那原本感害羞到本不能被人所碰的，如今立着，迫切渴望着布兰克的，越是用力越好。

        她的呼越来越重，自日间起一直着的小，张张合合着又吐出一大淫水。

        而他不会再强迫她。所以……

        只是，终究不属于他，不属于这世间任何一人……

        初见时，魂灵就被她灼出难以磨灭的痕迹，从此不能移开目光。自那之后的每一眼，都觉得她比上一眼更美。

        她闭着眼，微微蹙眉，脸上沁着薄汗，被星光映着，散发出柔和的光。

        反倒是她的，不受控制地发热、发抖。

        这肉似乎永远为布兰克准备着，尤其是在这样的深夜，尤其是在布兰克的怀抱中。

        希雅在他臂弯中轻轻颤抖，温高得灼人。即使是最迟钝的人类，也能看出她正被情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