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同僚谈起了正事,那地位不及老翁的权贵闻言,也只得按捺下急色的心,仔细听老翁所言,再针对着与之商谈或是附和。而他们也不怕谈话被花娘们听到,毕竟在他们想来,这些花娘们不过是玩物尔,怕是连他们在说些什么都听不明白,那便也无妨会不会被她们将谈话听去了。
风絮小姐自也是对他们所言之物无甚兴趣,毕竟,即便听到了也是无用,她人微言轻,无法从中牟利,何况若真听到了什么机密反恐有命之忧,不如左耳进右耳出,权当自己是个放在厢房内的摆件。
因着要谈话的缘故,坐在首位的老翁转过与后的权贵们相对着,因此风絮小姐便也能将花娘们与嫖客间的场景尽收眼底。因着要谈正事,而在时下男子眼中,权力显然比美色更为重要,因此一时间那些嫖客们便也只是怀抱美人,间或张嘴吃掉美人儿递来的水果,而没有再些旁的什么,注意力全在耄耋权贵所说的正事上。
等到正事告一段落,厢房内的气氛登时一变,原本虽说不上紧绷,但好歹也还算是与正经多少沾的上边的气氛立时便添上了一抹暧昧不清,并逐渐重。
风絮小姐便看到对面坐着的那些衣冠楚楚的君子一般的人物搂着畔的花娘姿态亲密地嬉戏,这般的男子还舍得装上一装,可更有那猴急的男子,发觉边的人与花娘亲热,立即便开始对旁的花娘动手动脚,甚至有那迫不及待的,已是借着矮桌的遮挡掀开了自个儿的下摆,又扯了花娘的裙子,分开花娘双架在腰间,急匆匆地便入了巷。
那猴急的嫖客面目平平无奇甚至称得上一句丑,最叫人印象深刻的便是他那从嘴里呲出来的大龅牙,这龅牙嫖客显是没什么耐心与花娘调情,一有机会便揽着清秀可人的花娘直接入了正题。
“呃啊——”
这猝不及防的插入显然让花娘丝毫没有准备,她睁大了眼,不禁叫出了声,这一声小小惊叫便也引了周围嫖客们的注意。可这样的场景在飘香院中并不罕见,别说花娘,便是嫖客们也只是报以一笑,且对边的花娘更加兴致,便没有其他反应了。
“大、大人轻点儿……你弄得家好疼……”脸色略有苍白的花娘强自勾起微笑,搭在龅牙嫖客肩上的手不自觉地抓紧,关节已泛起白色,可她丝毫不敢往龅牙嫖客上使力,只咬牙暗自忍耐着,额角很快就积蓄起一颗颗汗珠,额发被汗水沾染,漉漉地沾在颊侧。
“嘿……嘿……哪里能轻一点?就是要深一点、重一点……你才会觉得舒爽不是?”
而揽着那位花娘的龅牙嫖客也没有丝毫迟疑,抱着她细白的腰肢便开始接连不断地摆动腰,衣着整齐只掀开了袍服下摆的瘦一下下撞击着花娘纤秾合度的子,撞得她宛如水波上的一叶浮萍一般,只能无助的攀附在这龅牙嫖客上,张着嘴红着脸承受嫖客越来越快的抽插。
“你这样的小娘子我可知,就是要这样你们,你们才会服……哈啊……爽不爽?很爽吧?是不是爱极了我下这肉棒?哈哈……瞧我今日怎么惩戒你……嘿……”
“哈……哈……舒不舒服?爽不爽快?呼……我可舒爽得不得了了……果然……不愧是飘香院里的花娘,这真带劲儿……只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