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剧痛，眼角的余光可以看到肩插着的飞刀。

“世子爷，我不光说。我还要给你看一样东西，你就知，我说的真话还是假话了。”他说，一面要周成贞松开手。

阿土吓的差点晕过去。

他说着眼睛一亮。

只要还肯问就行，阿土大喜，刚抬就见眼前寒光一闪，他尖叫一声人向后跌去。

“父亲，祖父是怎么死的？”他忽的问。

“世子爷！”他猛地叩，“我，我不是镇北王府的人！”

阿土了几口气，只觉得浑都被汗水打了，不过这声音如同天籁，他的胳膊也不疼了。

“不是，不是。世子爷，我真不是了。”他急急说，“我是镇北王的人，现在镇北王府不是镇北王的了，所以我就不是了。”

他的耳边响起阿土的喊声。

“真是他娘的可笑。”周成贞说，大步走过来，“被大公子害死的，被大公子害死的，说的你亲眼看到似的。你的巫术这么厉害啊，住在京城一辈子都能看到啊？你千里眼啊。”

但他并没有晕过去多久，周成贞立刻拎起他，扬手几个巴掌让他醒过来。

周成贞哈的笑了声。猛地扬手。

周成贞看着他笑了笑。

他现在只有一条命了。要死一次就真完了。

周成贞手里的飞刀停下来。

阿土汗倒竖噗通趴在地上。

周成贞没有犹豫的松开他。站在一旁，看着他没受伤的胳膊弯曲用手抓住了乱蓬蓬的发。

“世子爷不用看老也知因为大公子本不知始皇鼎的秘密如果老王爷真是自愿而死的绝不可能不告诉大公子大公子也不会在当时对咱们说出只要谢家长女血这么可笑的话了。”他一口气说，说完翻个白眼生生自己把自己憋晕过去了。

“不是和你说了吗？当时京城那贼人太甚，你祖父为了护住我，也为了让京城那贼安心。”他发出一声嘶啦的叹息，“就和我互换了，自尽在阵前。”

阿土的发跟他人一样又老又枯

“镇北王府的人都死光了，你一个人还活着不好吧。”他笑眯眯的看着阿土说，一面把玩着手里的飞刀。

“你可真不要脸。”他说。

怎么现在说这个？

“千里眼。”他挑眉笑，“挖下来看看。”

周成贞看着他笑了笑。

周成贞哈哈笑了。

不是。

阿土一大汗神情惊恐。

镇北王大公子愣了下。

“世子爷！”阿土魂飞魄散。

阿土跪行上前几步。

“什么意思？”他说，“他不是为了他儿子甘愿赴死的吗？什么叫被大公子害死的？”

没骗？什么意思？

“说。”他言简意赅。

“镇北王是被大公子害死的如此畜生不如的人我是不会把他当主子的。”他用变调的声音一口气喊。

愣了下。

祖父？

他的视线落在周成贞手里的飞刀上。

“不是！老王爷是被害的！”

但这个周成贞说话绝对算话。

就在郁山地动后被捉回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