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睐心一动，想起她那双沾上的袜子，和他那时带着不安问出的那句话。

        正当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一阵欢快的手机提示音响起，似乎是闹钟。

        季河本来就被她过于亲密的接折磨得够辛苦，现在要命还突然受袭，当即失控地浑一抖，下支起了高高的帐篷。

        季河皱了皱眉，不是很想提起这段往事，但她似乎很好奇，于是犹豫着开口。

的那一刻就乱了。

        姜睐愣了一下，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

        “……别弄。”他着气，抓住姜睐作乱的两只手。

        “你……没有交过女朋友吗？”

        姜睐来了兴趣：“怎么没成？”

        指尖骤然到温热的绵，季河下意识按了按

        让人想在嘴里护着长大。

        “我是……啊。”

        “到时间了，刚刚好。”

        一双手捧起男人的脸，强地将他转过来。

        刚才只是在余光里一晃而过，而现在将它们真切地纳入眼底时，才发现远比他想象的更诱人。

        只是日期变了一天，只是分针转了一圈，甚至她与上一秒也没有任何不同。但就在这一刻，她迈过了年龄的关卡，在法律上正式作为一个成年人存在。

        这句话刚说完，她就感觉男人的躯僵了一下，随即嘀咕了一句什么话。

        季河讶异地侧：“你怎么知？”

        零点零分。

        “她好像不太能接受，然后单方断了联系，只通知我说已经把我送的东西都扔掉了。”

        “她说觉得恶心？”

        见他呆呆地注视着自己，姜睐拉起他的手，放到了自己前，握住。

        姜睐见证了起的全过程，硕大的就在她手心，她甚至能隐约感觉到底下在突突动。

        季河颤了一下：“……什么？”

        “像第一次去酒店跟人开房。”

        一口气呼在耳边，男人有些发麻。

        季河愣愣地盯着上面的数字，说不清现在的状态是兴奋还是惶恐，或者二者皆有。

        他似乎，再没有借口逃避了。

        “不告诉你。”

        “也就是说，我捡了个大便宜？”

        趁着男人愣神，姜睐挣脱开来，拿起扔在被子上的手机晃了晃亮起的屏幕。

        率先入目的是那对惹眼的峰峦，柔的雪白之上点缀着两颗还未完全成熟的樱桃，小又青涩，生生的。

        “唔——”

        “你了。”

        扔掉了？

        “在进一步发展之前……我坦白了我的癖好。”

        “嗯？”

        他稍微提高了点声音，还有些虚：“我……就是第一次啊……”

        “疼疼它吧……”

        姜睐笑眯眯的，对于可以收下季河的贞心情很好，一只手缓缓往下而去。

        “你知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吗？”

        下面那只手在用拇指轻轻刮着他的端口，给予刺激，而另一只手已经不安分地摸到他的前，来解他的纽扣。

        “看我。”

        姜睐盯着男人通红的耳垂，凑近用嘴轻轻碰了一下，热热的。

        季河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她上，将眼前这赤的胴一览无余。

        “没有。”季河低着老实交代：“只有一个没谈成的。”

        她重点了藏在男人睡里那坨分量不轻的物件，暗示十足。

        她传过来的温，她洒在颈间的气息，以及她隔着一层衣服抵在他背上的两颗凸起，所有的感都无比清晰，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

        “不要。”

        季河有点口干燥。

        “别光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