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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野想了想，答：“节目运作得确实很好，不拘一格降人才。我想在现在的环境下，到这样公平公正机会多多，很难。

岑野不是白痴，今晚来这儿的事，自然不会跟她提，免得她乱想。但哪怕他今天在这里干点什么许寻笙也无从知……

他也不想背底里任何会让她难受伤心的事。哪怕为了面子逢场作戏也不行。他自己的心会先受不了。

而他不知的是，这份姿态落在郑秋霖眼里，对这男孩的喜爱和怜惜又多了几分。她见过了多少男孩女孩，在那两个人面前，谦卑讨好的姿态，有些作态甚至连她都感觉不堪入目。岑野却很真实洒脱，既不刻意讨好，但又谦虚尊重。哪怕你来意不明伸伸手就能死我，老子还是只自己。郑秋霖也在心里暗暗盼望着，今晚的“谈话”能够顺利，小野能够出明智选择，这个圈子最好的资源即将堆在他面前，能令他彻底大红大紫，红破天际。

跃哥笑笑，倒也没有得意表情，谦和地说：“那是他们本素质就好，就像小野这样。而且咱们一直比较尊重选手，尊重观众，从不随随便便糊弄观众，他们才买帐。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谁用了心，谁在圈钱。观众看似盲从，其实心里一清二楚。”

珍馐美食上了一又一，几乎都是岑野没吃过的。他也懒得端着，反正人家是比他高好多级的大佬。索风卷残云般把自己那份吃了光，吃得舒服又自在。

岑野笑而不语。一直对这个如同兄长般的大人物，很有好感。可能他本就是吃不吃的格，对梁爷倒是没啥兴趣。

“不过跃哥这几年还是红了好些个超级选秀明星啊。”郑秋霖笑着说。

于是回到房间后，岑野径直在距离几朵野花都很远的一方沙发坐下，那女孩识趣，也没有再凑过来。至于这样落在两位爷眼里，会不会觉得他岑野胆小人怂没有男子气概，他也懒得了。天大地大，老婆感受最大。

还不是因为许寻笙。家里有那么个宝贝，看起来与世无争万事看开，唯独是个彪悍的大醋坛子。想到这里，岑野忍不住就笑了。要是让她知今晚的场面，哪怕他连人的手都没摸一下，估计都有他好受的。

“你怎么不夸我节目运作得好？”梁爷朝郑秋霖说。她噗嗤笑了，说：“老板，我老夸您，不是有拍上级屁的嫌疑。”

梁爷看向岑野：“你说呢？”

吃了半晌，跃哥闲聊般语气谈起：“说起来，这几年选秀效果远远不如零几年，观众审美疲劳了，形式也难推陈出新。要红起来，很难。”

郑秋霖点的饭菜上来了，几人落座，那几朵野花倒是先离开了，显然是没有资格和他们同坐听正事的。岑野心里一喜：走了最好！

前，看到这里连镜子水龙都是鎏金致的。看着看着，他忽然笑了。心想原本，这就是他以前渴望的生活：名气、粉丝、金钱、房子……还有想怎么抱就怎么抱，想换几个就换几个的美女。想怎么放肆，就怎么放肆，要怎么堕落，就怎么堕落。可今天第一次有人投怀送抱，还是个极品美女，他脑子里还没反应过来，条件反就把人给推开了。

这么想着，心反而定下来。

岑野握着筷子，慢慢吃着，听他说话。

那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