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住孔姒，知她会发出怎样的呜咽，知她会在零点颤抖着打开自己，一口口把硕柔地吞纳。

在播新闻，孔姒百无聊赖看了会儿，在缓停的颠簸中睡着。

        “疼。”孔姒立刻答他。

        的冠口抵在蓄势待发的地方，浅浅地磨她。

        完全被满的里，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袭来，孔姒在低中找自己的呼频率，被撑开的异物感化成无尽的水，浇在翘上。

        “乖女孩，告诉我，你想快一点还是慢一点。”齐烽缓慢地动，寻找她最感的地方。

        “你怎么……”孔姒张张嘴要问话，被他急躁地堵住，齐烽吻得很凶，饿极了似的。

        大门仍然没被打开，孔姒钻进被窝，把小夜灯按熄，给齐烽发去睡前信息，“叔叔我睡了。”

        他扶着阴，探进微不足的深度。

        世界归零时，阴完全入，直到齐烽挤入穷途末路，嵌进无法再进的窄小空间，确认他此刻存在的地方。

        “嗯……我、不知……”孔姒忽然缩紧，好像被撞到心脏，眼前浮现密密麻麻的白点。

        呼杂乱的动静里，孔姒逐渐衣衫不整，一寸寸布料褪下，直至坦诚相对。齐烽往下吻她的尖，弄起的红点，很快带起她浑颤栗和绵长的呻。

        双眼在黑暗里一无所获，孔姒被吻得缺氧，伸手轻轻推他，手却被他举过按住。齐烽翻压住她，完全立的硌在她小腹，好像要来真的。

        “生日快乐。”

        “嗯。”齐烽低沉地答，沉迷于吻她，扣住她的腰压进怀里，起的轮廓被她的率先感知。

        交合几乎要起火，被磨得水淋淋，总该是的，却总觉得肉都要破了，被那会的肉棒生生插成泥泞。

        孔姒低低地叫，浑弓成小虾米，肤被搓成熟透的红，下黏腻的水声愈发炸耳。

        “叔叔，你要、要……”孔姒没能说出口，她在期待中尝到一丝潜藏的恐惧。

        “一。”

        “叔叔……”她茫然地喊，不明白自己喊的义，想抓住什么似的，不住地喊他。

        齐烽撤出来，刚打开的口紧密闭合，不曾有任何变化。

        她陷入望不到边际的黑夜，闭上眼睛如从前每一晚，暗暗期待明日到来。十七周岁能给她什么，孔姒双翕动，思绪入梦境的深海，又被一双手打捞。

        下轻轻一撞，孔姒忍不住，扭咬他的肩胛，肌肉得像石，孔姒怀疑他本不会感受到痛。

        “五――”

        “就是今天。”齐烽她的粒，声音哑得让人颤栗，“最后五秒，跟我一起倒数。”

        孔姒忘了问齐烽，为何选择今天。

        “你高了，宝贝，舒服吗？”

        “小骗子。”齐烽伏在她上笑，连带埋进她内的分，也跟着抖动，“成这样，咬得这么紧，还说疼。”

        重新被抱进怀里时，孔姒已经睡着又醒来，她看见齐烽的脸，其实看不到他的表情，却嗅到如释重负的意味。

        “二――”

        不知今日齐烽该是几点回来，他已经披星月很久，孔姒每晚看见车灯晃过天花板，困得难以睁眼，知是齐烽终于回来。

        “还疼吗？”齐烽始终克制着幅度。

        巴掌大的荧光在她脸上，这里只剩最后一抹光源。孔姒按下熄屏键，完整的黑得到降落准许，无声无息落下来，盖住她的脸和。

        孔姒终于发现，得分不清彼此的黑暗里，还有一寸亮光，莹莹闪动着时间，离零点只剩最后几秒。

        孔姒完全哭出来，疼得不不顾，咬住齐烽的，尝到一丝血腥味，惊醒般松开牙齿，听见齐烽闷声说：“疼就咬住我，用力咬，告诉我你有多疼。”

        有人在吻她，孔姒赫然醒来，分不清这是几点的夜晚，多日不得见的齐烽躺在她侧，把她从梦中吻醒。

        她不记得齐烽何时的，也许是在她肚上，也许是内，那时她已经发不出完整音节。

        孔姒后知后觉，这也许是齐烽答应她提前的十八岁，发生得没有征兆。

        动作越来越快，他出一半再埋进去，把孔姒压抑的呼撞成低，一声声从她里落出来，像瓜熟落砸在泥土上。

        “四――”

        “那就跟着我。”齐烽往里，这一下比之前都要深。

        “三――”

        他们从未同床共枕，齐烽说这是对一个成年男人的酷刑。

        刺进去一些，孔姒感觉到两片阴被分开，胀的异物感开了个。

        再度入，完全插入，孔姒条件反地收缩，听见齐烽的嗓音完全走调，只剩开口闭口发出的气声。

        回去的路线太熟悉，因此她再沉睡，也能在离目的地两三站时醒来。公交电视改播娱乐新闻，她不认识的歌手正在唱歌，孔姒等着下车，想起明天似乎是她的生日。

        十几秒便有回复，“晚安。”

        “叔叔？”孔姒喃喃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