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勾起一抹嫵媚的笑看着我，「你喜欢我吗？」

        「会啊！如果想到你讲的那些好笑的事。」

        「喜欢吗？」芮莹双眼有些迷濛的看着我，脸颊也有些红红的。

        她忽然双手捧着我的脸，「你真的确定你喜欢男生吗？」

        「你的种种跡象都代表你喜欢我啊！」她却非常肯定我喜欢她，「我知你的成长歷程很缺爱，会害怕表现情感，所以你对于情感的感受力不太好，是很自然的，但我肯定你喜欢我。」

        我惊奇的感觉到我的内的，我肯定自己不是经期，已经高中的我，清楚知那是我的生理反应。

        「那你发生事情，不喜怒哀乐，你第一个想分享的人，是我吗？」

        「可是我没有这样子过啊……」

        「那你怎么肯定自己喜欢男生？」

        「我不是说好姐妹的喜欢。」

        我勾住她的脖子，起，换我主动献吻，当作我的回答。

        「所以我也是同恋吗？你为什么能这么肯定自己的向？」

        我大脑当机了十几秒，一直回想着她微凉柔的，碰着我的嘴时的感觉，「不讨厌。」

        她突然笑了出来，然后往我嘴上轻轻啄了一下，又问我有什么感觉。

        我想了想，芮莹一直都给我满满的爱，每天耐心的陪伴我，我也很喜欢跟她相的每分每秒，那么就在一起吧！

我应该有什么感觉才对吗？」

        「喜欢啊！你抱起来很香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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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识芮莹这半年多以来，我这样的情况好很多了。

        「对啊。」我不解地看着她，不懂她问这些问题的意义。

        她思考了一下，似乎在想怎么引导我。

        「不然呢？」我觉得自己的脸颊好像热热的，大概是脸红了，她靠我靠得这么近，我感到害羞，却不知为什么要害羞。

        我垂眸不敢跟她对望，只轻轻地点。

        她瞇了瞇眼看我，咬了咬她的下嘴，依旧用着她习惯的直球，「那我吻你，你了吗？」

        她似乎有些不安，「所以你不会讨厌吗？」

        「对啊！我只会想跟你说，其他人都还好。」

        「是，我从小就是。」

        「不会啊！所以你是女同恋吗？」

        「因为我从小就只对女人有兴趣，喜欢靠近女人，我只会对女人幻想，我只想抱女人、亲女人，讲白话点，就是我只会想跟女人爱。」

        「你会想抱男生想亲男生吗？」

        我想了想，似乎是会，想起芮莹跟我说的那些趣事，我会独自在房里笑。

        至少同学讲冷笑话我也会笑了，跟芮莹一起看电影，看到悲伤或感人的地方我会哭了。

        「你喜欢跟我腻在一起对吗？」

        不知过了多久，她退开了吻，和我四目相望着，我们的嘴角都有一条银丝牵着。

        我很讶异我会因为芮莹的吻，而有了这样的反应，我从未有过这样的生理反应的！

        「如果看不到我，例如放假的时候，你会很想我，对吗？」

        「那深夜里，你如果忽然想起我，会不会笑？」

        「为什么你能肯定自己喜欢女生？」

        「喜欢啊！」我斩钉截铁的回她。

        我盘坐在地上，她跪坐在我旁边，她吞了吞口水，突然靠近我，再次吻我，这次她还伸出了，侵入我的嘴里，试图挑起我的与她共舞。

        我听到她的问题，不自觉愣住，我的确不知如何肯定，「就……喜欢男生不是应该的吗？因为我是女生啊！」

        「你会喜欢抱着我的感觉吗？」

        我好喜欢跟她接吻的感觉，那让我感觉到我是被疼爱的、被捧在手心里的。

        我的心变得好快，世界天旋地转，有一种好甜蜜、好幸福的感觉淌在我心中，整个变得好热。

        我觉得跟她在一起，我不会受伤害，而且她很懂我，实在没有拒绝的理由，虽然我不知我有没有办法爱上她。

        我其实对于情感的感受力是很低的，我也不清楚原因，我猜测是小时候缺爱的原因，加上范语冰是不允许我们有情绪的，因此我也不晓得从何时起，我就不太会有什么情绪感觉，我必须痛到极致才会哭。

        她忽然用双手勾住我肩膀，和我额相抵着，「梓棠，我好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好不好？我从第一次看到你就对你一见钟情。」

        「可是我喜欢你吗？我不知我什么感受……」我整个人好混乱。

        我说不出话，只能傻傻地点。

        「那就代表我让你有感觉呀！如果你不喜欢，你不会的。」

        「没想过。」

        「什么意思？」

        「是啊。」

        我不自觉闭上了眼睛，享受着她的温柔，我的手也不自觉搂上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