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客厅的分类垃圾场，闫罗很有种“有心杀贼、无力回天”的感觉。他有气无力的招了招手，示意林翰过来撑住垃圾袋，他好装垃圾。垃圾袋很快就满了，再换下一个，二十分钟沉默的劳动后，客厅终于从垃圾场变成了一个个垃圾袋，空气也清新多了。

“我感觉你肯定不会说好话的。”

闫罗似笑非笑的：“你那是什么表情，我又不会吃了你。”

“怎么能不干啊？”林翰睁大了眼睛，“服侍师父是肯定的啊，不过我来了这里后是没干，王长把我带回家的，阿姨照顾我。”停顿了下，他笑起来，“阿姨的饭很好吃。”

家里虽然有几个孩子夭折了，但我兄弟还是活下来了，所以还算幸运的。”

“还好吧。”林翰皱了皱鼻子，“我一个人嘛，脏点乱点也是正常的。”

林翰的眉皱了起来：“你以前不也乱来？”

闫罗仰天长叹了一声，：“从今天开始你给我好好学。”

闫罗想了想，问：“那时候你几岁？”

小崽子脸都憋红了，显

“没有。”林翰爽快的答，“家里一堆孩子呢，哪有机会一个人过啊。”

“俄罗斯那次我真不知……”

林翰眨眨眼，问：“学什么？”

他有些不解：“那你在当学徒时不用干家务的？”

“我想着如果他们真把你开除了，我也辞职去找你。”林翰认真的，“没有钱不行，我看电视上经常被冻结帐什么的，怕到时候取不出来钱了，所以先取出来。”说着说着他笑了起来，“这一个月有好几个想骗我钱的呢，我都没信！我要把钱存起来，不能乱动！”

听见关门的声音，闫罗拿着信封走到客厅，问：“你把工资都取出来了？”

“我可从来没有违反纪律。”闫罗强调，“这是有区别的。”

闫罗不想理会这家伙了，指挥小崽子把垃圾拿下楼去，对他来说今天晚上能够睡一个正常的觉才是最重要的。他走进卧室准备把床单换了时，在枕下面发现了一袋钱。全是现钞，似乎是从银行取出来的，银行的信封还在呢。他打开数了数，大概相当于林翰在超英保一个月的工资。

“学习一个人生活。”

闫罗出了口气，掉上的汗，看着林翰一脸不明所以的样子就来气：“你觉得这个样子还生活得下去？”

“嗯。”

“为什么？”

“不你知不知，不有没有危险，领导的安排你应该服从。”闫罗尽量心平气和的，“纪律之所以存在是有理由的，我们是公职人员对不对？所以我们有义务遵守纪律，如果所有人都以自己的私心来破坏纪律，那就没法事了。”

闫罗摸了摸鼻子，：“我只是想告诉你，以后不要再这种像俄罗斯这回不听话的事了。”

“17。”

闫罗沉默了片刻后问：“所以你其实没怎么一个人生活过？”

林翰更加不解了：“我这不是活得好的吗？有些电我不会用啊，准备慢慢学习来着。”

林翰没动，脸挂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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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前面林翰的“中奖”经历，闫罗也笑起来，只是笑容中颇有几分酸涩。他把钱在手上拍了拍，装回信封，坐下来挥手：“来，我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