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佣人们鄙视又淫邪的目光,与仿若对待真正的牲畜,真正的动物一般的冷漠态度。
奶牛畜哞哞早以习以为常了。
反正他从未受过尊重。
从未被人当人看过。
因此,对于自由人们的友善。
他自然也不敢奢求。
他此时最担心的还是他的膀胱。
他感觉它似乎像一个胀到了极限的水球。
若是有任何外力挤压。
哪怕,若是风再吹得稍微厉害一些。
都有可能会导致它的破裂!
因此。
折磨着他的,并不仅仅是酸胀感。
还有浓重而无边的恐惧。
他想要跪趴下来,蜷缩起身体。
但却悲惨的发现。
不知刚刚拴他的佣人,是粗心,还是故意的。
他脖子的活动空间非常的短。
因此,他的处境悲惨至极。
非但无法趴下或躺下。
就连跪卧都有困难。
只能一直像真正的奶牛一样,保持着四脚着地爬着的姿势。
直到主人再次想起他为止。
甚至,就连夜晚。
他也不能睡。
因为若是睡着了,或不小心摔倒了。
他恐怕会因为他脖子上的那绳子室息而死亡。
他还不想死!
他还想继续陪着他的主人。
虽然,他也知道。
他主人大部分的时间,对他都是不好的。
但,他并不在意。
他只要能看到她,就会觉得开心。
只要能被她的长枪捅。
他就会感觉到他被在意,受宠爱。
至于是真是假,还是他悲哀的错觉,又有什么关系呢。
由于无法趴下休息。
此时的奶牛除了想事情,也无事可做。
他忍不住开始想,他主人去哪里了?在做什么啊?
这时。
恰巧有两个说说笑笑的女佣经过奶牛棚。
哞哞吓了一跳。
连忙转身屁股朝向她们,以免被她们给瞧到身子。
虽然他做为奶牛。
身体早就像没有密秘的牲畜一样。
被宅内的下人给瞧遍了。
且对此,他的主人林茉也从不在意。
可他在意!
无论林茉怎么轻视他。
他心中,他只属于她一个人。
他的身体,也只想被她一个人看。
其他任何人,瞧一眼?他也不愿意!
女佣们并不知道奶牛的贞烈。
因此对他并没有兴趣。
她们路过时,甚至并没有看低贱的奶牛一眼。
也没有因为介意他的偷听,就放低讲话的音量。
这导致了奶牛即使不感兴趣。
也被迫将她们的谈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她们在说。
他的主人,他最心爱的人。
与她的正君一起赏花时,笑得好美。
正君漂亮,他主人又美又飒。
他们妻夫二人在一起。
真像一幅绝美的图画儿。
看着就赏心悦目!
这些女佣们无意中的言谈。
令奶牛的心,痛如刀绞。
原本只是因为膀胱里的折磨而流淌出的生理性眼泪。
此时因为伤心。
更是落个不停了。
虽然骚奶牛哞哞其实也知道。
他根本就没有嫉妒正君的资格。
虽然都是男人。
都与主人有肌肤之亲。
但――
无论比起家世,比起容貌,比起讨家主喜爱。
他都没有任何一项,可以与正君楚枫相比。
且,若是让任何人知道。
他一个骚奶牛居然也胆暗地里幻想与正君争位。
不笑掉大牙才怪。
可是。
纵然道理他都懂。
他却无法控制住他自己的心!
他好爱她!好渴望――若是他能生得更美,出身也高贵。
那么,她会不会有一丝可能。
会喜欢他一点点。
这种喜欢,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