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捷愣住，她自幼跟着南甫征战四方，只杀赢了便是，从未思忖过这些。

“你给我一个痛快的吧。仗你也赢了，弈国也退了兵，你还要怎么样？”莫捷终于受不了这种对她尊严的凌迟。

“姐姐这般情意绵绵地看着我，是迫不及待想被我了吗？”裴钰笑着抬眼看她，正迎上她投过来的视线。

莫捷不再挣扎，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死前能明白自己为何战败，也算是可以瞑目了。

“我想过了，应该是幻觉。我们都以为到了迦陵谷才会中毒，但其实从开始交战不久，便已经中了毒，只是我们中毒不深，无人察觉，所以未能及时撤退。你不停地声东击西，令我们以为看透了你的计谋，以为你不过是有勇无谋的莽夫，但实际上你所有的举进都是佯攻，你在消耗我们的力，等待时机，等待我们跟自己的幻觉对抗。”莫捷闭上眼睛思考着，尽量不让自己去思考此时的境，“不费一兵一卒，好一招引君入瓮。”

“不过姐姐既然战败，便好好享受被的滋味罢，何苦再回忆那些个不愉快的战争。”裴钰又，忽而走过去，将她抱起，双大开地朝着镜子。

“你是如何到半时辰之内撤兵一百里的？”

她隐隐可看到他白衣下的望已呼之出，而他却表情淡然，落笔稳之又稳――这般强大的意志力，全然不像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

她知裴钰这么并非只是为了耍玩羞辱她――他是在用自我折磨的方式探寻自己克制力的极限。

“春宵一刻值千金，姐姐不同我聊聊风月，聊些个行军打仗的事情，真败坏兴致。”裴钰仔细盯着张开的小审视了一番，再次落笔，“姐姐的美当真诱人，无人抚弄亦可一张一合地蠕动，似是准备好被，急不可耐。”

“你！你一直喂我喝茶就是为了……”莫捷被盯着小失禁，屈辱感涌上，“你从一进营帐就……”

“嗯……”裴钰沉片刻，笑得邪气，“我本不想如此，怪就怪姐姐的美太过动人，令我舍不得姐姐去死，只想一会儿多玩一玩，然后个够。”

烛火周围热度让莫捷的口阵阵发，她屈辱地收缩了一下蚌肉，自然也被裴钰看在眼里。

“不，不是。我从迦陵谷见到你中毒的样子，就想这么玩了。”裴钰笑着用帕子抹着她漉漉的小，又将她放回原，接着作画，“我当时就在想，这般英武美丽的将军，盔甲那般坚，武那般慑人，可下的小定然也是柔的，不知出时该是什么动人的模样。如今欣赏到了此等美景，果真妙不可言！一会儿多喂姐姐几口茶，时定然更加劲猛，得更远些，嘘声更大些，想想便妙哉。”

她第一次感受到了裴钰的可怕。

顿了顿他又将烛台取过，放在莫捷仍在颤动的小口，：“帐内光线暗，得这样看清楚才好画得仔细。”

风，定能把姐姐未经人弄时的模样原原本本地画下来。”

莫捷正疑惑，便看到镜子里一从自己的小中而出，而她本无力控制。

“姐姐很聪明呢……”裴钰不置可否，只是答，“将士们都是我的子民，他们亦有家人父母，我定当尽全力珍惜他们的命，不是吗？”

莫捷羞耻之间，脊背沁出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