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灯映得黑夜如昼，裴钰手执笔，弯腰专注地写着许愿的纸条。

裴钰见她神色不好看，以为是刚刚的话说重了，便拉了她的手逗趣：“好了好了，横竖姐姐如今是男子模样，对着这张脸，我也情趣不起来的。”

“姐姐都没有什么期望的事吗？”裴钰说着，漆黑的瞳仁上显然凝结了一层失望。

他的纸条上是熟悉的字迹挥洒，莫捷讷讷地看到纸条上写着的是想和她白偕老。

“姐姐在想什么？”裴钰察觉到了她的神思飘忽，将她抱在怀里，手中竟不知何时端了一碗桂花酒酿元宵，“张嘴。”

莫捷怔了一下，愈发觉得自己沉闷无趣，不如小姑娘会说俏话。

“你在想什么？”莫捷避而不答，只是反问他。

“我在想……上次与姐姐在一条船上的时候，姐姐脱了衣服救我的模样。”裴钰柔声，忽而眼色一暗，凑近了哑声，“姐姐，我想把元宵进你那里吃。”

裴钰听到这话忍不住笑出来，除去人面，又出去舀了澄净的河水将二人的妆容洗去，：“我看那边有很多卖面的，一会儿我们去买两个好了。”

“你还敢提那时候！”莫捷生气地，见他亲近又忍不住推他，“你这副模样，我总觉得是陌生人……”

“你期望什么？”莫捷茫然地问。

莫捷心不在焉地任他牵着手，一回神便已被他拉到船上。

他气韵高雅，姿仪不俗，就算易了容换了素净衣裳依旧卓尔不群，一转，又对她笑得亲昵可爱，出一排整丽的白牙，雀跃：“姐姐也来许愿吧？”

莫捷是不相信这些的，哪怕她的母亲是卜师，她也从来只信自己不信天…可看着裴钰期许的眼神，却又不忍扫兴，伸手接过笔来，又不知还有什么愿望可以许，便问裴钰：“你许了什么愿？”

船上六九用小喂元宵（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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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糖人，却越看越觉得心里泛苦，她知自己的容貌和段尚是美的，可是她的心已经早已不是那容华若桃李的窈窕少女，很多事情起来总是无法那么自然，若她年轻十岁……说不定也能蹦蹦同他撒卖嗲，可她的二十岁都是在背上挥着战刀的，诡计和杀戮把她打磨得像一颗佛珠那般沉稳又无趣。

现代版有人看吗？有人看的话给现代版投点猪猪？现代版好像还可以有个新书榜神的_(:з」∠)_

船在水面上悠悠飘着，船内只有他们两个。

“姐姐觉得呢？”裴钰见她继续茫然，便将纸条递给她瞧，又忍不住抱怨，“你看这里的情侣哪个不是郎情妾意，偏得你一点儿情趣都没有。”

裴钰解了她的亵衣，闻言又笑出来：“我开玩笑的，姐姐又当真。”

白偕老，莫捷在内心细细咀嚼这四个字――她会比他先老十岁吗？她四十岁的时候，他才刚刚而立之年，风华正茂。

河中尽是灯火明灭摇曳，显得那一轮圆月都娴静了许多。

“姐姐就是图我相。”裴钰看着她，“还非得这样才给摸。”

裴钰吃了吃白白的子，又将她的亵褪了，出间

“嗯。”莫捷应了一声便被他解开了衣服，隔着亵衣抚摸着那对饱。

莫捷顺从张嘴，便被喂了一口粘的糯米团子，咬开后满口甜。

“不是…我只是不习惯。”莫捷认真。

莫捷将笔放下，低：“那我和你一样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