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抖了抖，果真加快了四肢交替的频率：“儿…再快些……”

        罗药驮着我爬回去，脑袋略低着，也不知视线有没有看向前方，我不担心他带我走错了陆，却觉得这样一路回去有些无聊。

        “您、您的玉足……”

        “将外衣脱了。”

        我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忿忿想着：这药不过才丢了几年，便将从小教到大规矩都忘了，竟然变得如此不顺我心。

我将新衣裳换好，转见罗药还跪在原地，便叫他：“罗药，将脏衣裳收起来。”

        我立即又是一带子。

        不等回复我先一带子抽了下去，落在上发出一声脆响。而罗药刚要张口作答，顺势就出来一丝声音：“嗯……作数、作数的。”

        听了我的指令，罗药这才从那堆衣服底下爬起来，脸色微红，双略颤，看着狼狈。他用布包将换下的衣裳全收了起来，低着来到我前时一眼看见了我的赤足。他瞬间像是被人砍了脖子，一下子将撇开了

        从前我喂他吃毒、让他受伤从来不需要找理由，现在他待我生分了，若要打还是找个理由吧。

        罗药将我复驮回方才的对方，微着气对我：“主人……请您，用、用儿的外衣……”

        “先前说的让我罚你可还作数？”

        我耐着子一步步调教，便没有多作要求，待其一步步将我驮到温泉水边，我叫他地下子让我冲掉脚上沾染的泥灰，他便稳稳地伏低子，我洗好后又重新将我托起来。

        “嗯……”我听见下的健轻哼一声，跪得稳当的子颤抖了一瞬，立刻又恢复了平稳，背的肌肉从僵逐渐放松成了榻，让我还算满意。

        他毫不犹豫将最外件的衣裳脱下，只剩下一件贴的亵衣。只是眼睛依旧不敢看我。

        下的躯好似微微发，我没想到他如今竟纯情至此，不免感到有些好笑。

        罗药这才懂了，俯下将掌心撑在地面上。我终于满意，侧坐了上去。

        我用他的外衣干了脚，将其进布包里同我换下的衣服堆在一起，又拿上了提灯。

        这匹健有些肺病，人一坐上去便个不停，也许他极力抑制不愿让背上人发掘，可那过于强烈的心声还是顺着背的交界传给了主人。

        “……是。”

        “天色不早了，回去吧。”我将布包放在儿的脖颈上，微微塌陷的幅度正好将布包放稳。我用掌心拍打着儿劲健的腰，赶着儿前进。

        “儿走得这么慢，我们何时才能回去，嗯？”我问着，将手上对折的革带抽上罗药的。

        “儿，驮我去水边。”

        罗药一愣，双膝并拢直直跪下，上半确实。可我意不在此，皱着眉又补了句：“双手撑地。”

        “啪！”

        他支吾了一会，说不出那个字眼来，我便逗他：“什么？”

        “跪下，腰板直。”

        我挪动着屁坐到罗药的上背，不他的了又僵，了又松，指尖在他腰上摸索着，抓住革带一把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