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起胳膊，继续追问：“那你以后，还会对我感到兴奋吗？”

        “我们只当你是来发情期了，所以丢了个人进笼子里，想给你火，啧啧，没想到……”

        “那又怎么样！”凯瑟琳厉声打断，“我是这里的主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要我？”

        文牙畏缩颤抖，两只尖耳紧紧贴在脑后，凶兽气息一扫而空。

        “殿下您不要说了！”文牙双手抱，弓起子哀求，“好、好难为情啊……”

        “说！你个兽人，怎么啰里吧嗦的！”凯瑟琳有点不耐烦。

        “所以呢？”凯瑟琳皱起眉，“说了这么多，跟我问的又有什么关系？”

        “你这家伙呀……”凯瑟琳托起文牙下巴，恶劣坏笑，“把猎物丢在一边，反倒是继续对着我，呲牙咧嘴起肉棒，最后还高了……难说比起爱，你更喜欢搞自己？”

        “嗯……”文牙把埋进手中，颤声虚弱哼唧，仿佛条被打怕的狗。

        “不、不是的……”文牙转着眼睛，忽然间想起了什么，“哦，我、我想起来了……”

        伴随中阵阵有力搏动，凯瑟琳强出淡定语气，歪问：

        “唏……嗯、嗯呜呜……”

        圆碧眼里，只剩惹人怜爱的弱。

        “不不不……”文牙连连摇，耳朵抖来抖去，“我可不敢这种大逆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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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牙这么一说，凯瑟琳猛地想起，她在高时，对兽人袒，出魅惑样子。

        “我们鬣狗族的另一个特——只有面对强者，才会感到兴奋！”

        文牙抬手，指着凯瑟琳间，小心翼翼：

        见兽人回答的既坚决、又乖巧，贪图刺激的凯瑟琳，反倒有些失望。

        “嗯，什么呢？”凯瑟琳摆弄着兽人锋利犬齿，饶有兴致问。

        文牙接下来的话，反倒令凯瑟琳有些不好意思了：

        文牙双耳竖起，畏缩神情渐渐退去，眼底泛起丝野凶光：

        凯瑟琳低一看，她轻薄裙摆，已被起撑得老高……

        凯瑟琳既惊讶，又兴奋，继续说：

“真不记得了？”凯瑟琳前倾，“你把你下那……我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反正是得又又，还爽得仰起嗷嗷直叫呢！”

        “殿下您现在，不也没控制住吗……”

        “啊啊！相当不好！相当恶劣呢！”凯瑟琳说着，起走到文牙面前，“抬起，看着我……”

        “如果我没记错……嗯……我那时好像看见，有人在给殿下您下面……”

        曾经凶暴的兽人，竟出与材不相称，扭扭的羞怯模样。

        “嗯……嗯……我、我都不记得了，对不起……”文牙小心抬眼，怯怯地望着凯瑟琳，“婢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这个……”文牙又变回温驯样子，挠着小声，“不、不太好讲，毕竟……嗯，兴奋这种事情，不受脑袋控制的，就、就比如……呃，殿下我可以说吗……”

        凯瑟琳闻言，心不由一颤，松开文牙嘴巴，下意识后退半步。

        “是这样的，您是强者。”文牙答，“而且在我们鬣狗一族中，被人舐下到……嗯，是强者特有的权利……”

        “哇哇哇！”凯瑟琳咧嘴坏笑，啧啧称奇，“你这家伙还会害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