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他懒洋洋往后背抵栏杆，指间夹着烟，没点，漫不经心地转着，视线始终不离欣柑。阳光细碎洒向她半垂的脸颊，白得剔透，少女纯洁的绒漾开熠熠微澜。

        四周窃窃私语，落在上的目光针扎似的，让她无地自容。

        徐昆扯扯嘴角，视线掠过写得密密麻麻的黑板。

        年轻的老师错愕了瞬，随即对他温和一笑。

        吃午饭时，欣柑惦记着答应徐昆去他住午睡的事，脑子乱糟糟，心不在焉。徐昆喂什么，她就咽什么，沾了些菜汁，泛着光，小嘴微张，半截小小粉粉的若隐若现。

        “有不会的，随时来办公室找我。”周隽雄把摊开的卷子叠得方正，递给欣柑。手撤回时，指尖不经意划过她雪白的手背，感细如脂。

        怀内小人声细气哭起来。

        “谢谢周老师。”欣柑站起来。

        要命！

        欣柑脑空白了一瞬。他的放肆又有力，漉漉地翻搅，勾缠挤压，水声粘腻暧昧。

        一见倾心的姑娘，小子又香又；子圆丰腴，水球似的绵，挤蹭他膛，颤颤巍巍地晃。

        “斯文。”徐昆一哂。

        ！

        徐昆神色有些冷戾，“天王老子下旨都不用。”对上她无措的眼眸，“怕什么？都推我上。万事有我替你担着。”

        “别哭，心肝儿不怕，我疼你，乖，我疼你。”

        “知的。”欣柑鞠躬，再次跟他谢，转匆匆忙忙冲出教室，肩膀一偏，正撞门框上，被上前迎她的徐昆拦腰揽住。

        徐昆额角青突起，嗓音都哑了，紧贴她绯红的耳朵尖儿，热气腾腾地磨，“心肝儿，祖宗，去我那，就咱们俩，嗯？”

        欣柑怔愣，“如果老师要求――”

        “欣柑，”顿了顿，温文尔雅地笑，声音很轻，“欣柑同学，知老师坐哪吗？”

        “徐昆，徐昆……”声音怯懦，小手瑟缩，揪住他的衣服，“有人、有人看……好多人……你别这样，我害怕。”

        徐昆拍下筷子，顾不上周围都是用餐的学生，扣住她小半张脸，低下，柔韧火热的大捣进她嘴里。温紧致的口腔，幼的小，介于少女与孩童间的甜气息，禁忌又涩情。

        “数学老师？”漫不经心地问，走廊拥挤，他搂着欣柑走。

        “急什么，啊？你急什么？”大手按摩她纤薄的肩，又低下咬她的，“躁躁。”直起腰，目光与往外望来的男子碰上。

        大手兜住一侧外溢的肉，控制不住使劲儿了。

        斯文败类。

        带着烟味的唾哺过来，欣柑如梦初醒，泪挣扎，伸手推开他的脑袋，顾不得拭沾满口水的下巴，将脸死死埋进他怀里。

        起欣柑的下颌，嗓音极慢，一字一顿，“心肝儿，除了我，不许跟任何男人独一室。老师不行，医生不行，连你继兄也不行。昨日美术室的事儿，不能再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