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的爸爸还在，她必然不会置如今的境地。

        徐竞骁呼微滞，一眼不眨地谛视儿子把玩欣柑的子，清了清嗓，笑问，“你们认识才几个月，你大的？”

        他和稀泥的态度不啻于火上添油，欣柑忍无可忍，“哇”一声大哭起来，“你们、你们欺负人……”她推扯他环揽自己的胳膊，踢着儿，要从他上下去，“我不要留在这儿……我要回家……”

        欣柑病弱的也到达极限，双眼往上一插，仰面晕厥了过去。

        她明明说了好多次不要。

        她的睡衣散开，罩推起勒在腋下，子直接被剥了，下光溜溜着，就这样在两个大男人眼底下，恬不知耻地敞着儿，着小儿。

……她印象特别深，想忘都忘不了。

        欣柑眼怔怔望向他。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把大团肉像面团似的抓了几下，“确实又大了不少……妈的，再过几年还得了？要了你男人的命。”

        徐昆咂咂有声地嗦着欣柑圆鼓鼓的珠，指尖儿施力，一下一下地将另一粒反复往外扯。

        “别说了，不许你再说！”欣柑摇着小声抽噎，

        “别急呀祖宗，”徐竞骁忙拥了拥她，笑着开解，“都是小事儿，记没记错都不要紧的。哥哥是不对，不过既然他知错，歉了，心肝儿就原谅他，嗯？”

        欣柑一声。

        长辈在场，这些话梗在，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她憋得子都打起战栗。

        欣柑吃疼，后缩，徐竞骁肌肉紧致的膛紧贴着她背脊。

        徐昆糊地应，“除了我，学校里还有哪个男人敢碰她？”笑了一声，“不过她子原本就大。”

        徐昆与他父亲仍然衣冠楚楚。

        可是，这也不是自己愿意的呀。

        徐竞骁在她耳畔沉沉地笑。

        “心肝儿，你子长再大，老公都喜欢。别瞎想，啊？”

        俩人非要这样，她力气小，本反抗不过。

        欣柑扬起婆娑泪眼，突然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境是何等不堪。

        爸爸会陪着她，保护她，骄纵她，儿时的记忆里，他对自己爱如珍宝，千依百顺。

        坐对面的徐昆眉心一紧，轻易握住她虚的手腕，往上拽过她，“回家？”他语气压抑，扼着要不的戾气，也是真的疑惑，“你他妈打算回哪个家？”

        悲伤，无助，惘然，愧羞……种种情绪窜上心，在混乱的脑海激烈撕扯。

        “心肝儿，子比咱们刚认识那会儿还要大。”他目眩神迷，情不自禁上一颗，两指往上夹住，“勾死我了。”怎么都玩不腻，吃不够。他俯伸出去另一粒。

        在爸爸边长大，她也许会调一些，没那么乖，可是也会更开朗，更果敢，不想的事儿，有勇气说不，有胆量去拒绝。

        欣柑的双手被他扯起过，一双圆的儿往前起，因太过夯沉，微微垂下，惯作用，仍在一摇一晃地摆动。白花花的肉腻如雪，泛着细碎的，涟漪般的肉波。两粒翘立，也微微抖着，被他得狠了，颜色殷红似血，鲜妍夺目。

        猩红的尖儿与艳红的尖儿颤悠悠地贴上。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呀？

        “嗯？发什么呆？”徐昆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视线不自觉瞟向她白得扎眼的膛。

        是因为自己的亲人都不在边，无依无靠，所以他们才罔顾她的意愿，肆无忌惮地欺负她？

        她的亲人都不在国内；四中是全寄宿学校，假期确实可以申请留校，但需要提前一个月报备，让学校统计人数，安排食宿，方便理。欣柑寒假要跟自己回家，自然没有报备申请。

        欣柑一愕，她担心什么？

        “徐昆——”欣柑涨红着脸儿打断他的胡言乱语。

        是啊，她能回哪儿去？学校要到开学才能提供住宿；亲生父母早已去世；继母继兄远在大洋彼岸。无论是她与继母继兄原本住的房子，还是继母为她买的房子，虽然持有门卡和钥匙，里面都空无一人，她自己一个，怎么敢住……

        那么她就不会在这么小的年龄谈恋爱，遑论心不甘情不愿地与男人发生关系。

        “怎么？”徐昆从她起抬，打量她的神情，“不乐意了？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