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呃!!!”
阴蒂骤然之间被摁压,净霄双腿几乎下意识地就要并拢,又强撑着猛然之间变得酸软的身子,腰身依然无法克制地上下颠了颠。
净霄清冷静默的表情维持不住,下颔在淫叫之时抬起,露出了白皙脖颈和精致的喉结,宛如引颈的天鹅。
乖乖提着衣摆的手也猛地攥紧,力道大得指节发白,偏偏情欲弥漫全身,染红了身躯的每寸。
更要命的是这个被白绸帕子遮住的小逼,肥厚的阴唇原本堪堪遮盖住阴蒂。
而被何采莲这么一撩拨,阴蒂充血红肿,当真是小荷才露尖尖角地冒出了个头,颤颤巍巍地将帕子顶出了一个红豆大小的完整凸起。
——敏感的阴蒂不堪摩挲,阴穴处伴随着净霄身躯的颤抖而收缩。
何采莲的手指轻轻放在了他的穴口,隔着绸缎,都能轻易地感受到那处子内壁的痉挛。
净霄的仰着头,乌发散落在花瓣上,黑绸的外袍也彻底滑落,维系披肩的银扣滑至左肩,蓝眸雾气重重。
“掌教、掌……小鱼儿……”
何采莲的嗓音不由自主地放低,轻缓地说:“你知道自己的水有多少么?”
她侧着手掌,大拇指摁压着那个小小的凸起,食指和中指弯曲着挑弄他的阴唇,剐蹭着那条紧致的小缝,没一会儿就让水打湿了锦帕。
多余的水渗透锦帕,粘在何采莲的手指上,她闻到了更加馥郁的花香,素白的帕子变得透明,里面晶莹浅白的蚌肉更加明显。
净霄在花瓣内陷得更深,溢出连绵的低吟,双手揪着衣摆又几乎要并拢。
“我……嗯啊……哈、嗯……为什么会流好多水……嗯……”
他被快感折磨着神智,觉得自己仿佛是被极坏的孩子捏住了花蕾,攥在手心里,五指成拳榨取了花汁,激烈之余又掺着磨人的快意。
流水的小逼内里酸痒,帕子已经完全湿透,变成了覆盖在阴穴上的一层透明又触感光滑的膜。
她的手指隔着湿帕细细挑弄着穴口的阴唇,偶尔将肉瓣掀开一点,涌出的淫水便会顺着湿透的帕子滴在身下的花瓣上。
这个无法遮掩任何风情的帕子成为了他下体唯一的遮蔽。
她在让他变得越来越糟糕,呼吸急促,面容秀色晕染着桃红,眼眸半阖。
净霄吐出的喘息都带着诱人的花香,正在努力地纵容她的所有亵渎,用神智抗拒双腿并拢的趋势,将膝盖处折起,把自己打开。
何采莲清晰地感受到了这朵花正在为自己绽放,身躯颤抖,手指也被他的淫水弄湿。
“因为你快高潮了。”
“高……潮……?”
净霄慢慢地重复,神色有些懵懂,嗓音冷冽却气息不稳。
他不明白此时应当娇柔着语气发出婉转动人的呻吟,只知道何采莲在与他说话,那他就应当克制住自己被她攥在手心里而产生的奇怪变化。
要平静,要字眼清晰,要……
要……
净霄无法去思考高潮意味着什么,气息骤然加重,几乎是大喘了一口气,眉心蹙紧。
“嗯、嗯……啊……小鱼儿……”
在他濒临高潮时,何采莲停下了。
何采莲捏着帕子的角,将其提起来,最下面的帕角往地面上直滴水,朝净霄瞥了一眼后,又把帕子轻轻地放在了净霄挺立的阴茎上。
净霄本来就是半躺在花瓣之中,帕子哪怕浸满了水,也不会轻易掉下,反而遮盖住了茎身。
只是快感停下,净霄的快感堆积在身上又找不到宣泄口,面色潮红地凝望着她,似乎在用眉目渴求着怜惜。
“小鱼儿……”
衣衫滑落。
何采莲脱了下衣,当着净霄的面弯下腰,手指勾住亵裤的边沿,将其脱下,扔在了花瓣之中。
她光裸下体走近净霄,笑着问道:“你的花瓣可以撑住两个人么?”
净霄的双眸微微瞪大,水色琉璃般的眼眸透着纯真的流光,明明面色变化不大,却好似有几分欢喜地注视着何采莲的下身。
他分明在高潮之际就被迫浅尝辄止,本该欲求不满,此刻反而有几抹从心而起的满足之意。
净霄不知贞洁是一次性的东西,只知何采莲愿意主动给他看私处……他们交换了贞洁呀。
“可。”他颔首。
何采莲朝净霄笑了一下,轻声道了句“冒犯了”,说罢,她俯身压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