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落入一片漆暗，他重新阖上眼，手背挨着汗涔涔的额。

        “为什么搬？”刚问完，江柠反应过来，“昨晚吵着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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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唯一一次她上传了他脸的照片。

        还好，她没忘记他。

        卑微小靳暗戳戳的试探。

        他嘴角无声扬了起来，漂浮不定的心总算有了踏实感。

        她走以后，靳宁楷经常梦到她，梦的内容不是每次都记得，通常也是没没尾的，像这样梦到有肌肤之亲是一次。

        “打住。”上官岚抬手指，表示自己拒绝这个私密话题。

        江柠咯咯咯地笑，“抱歉抱歉，昨天Hyman他——”

        “谁？盛闻璟？”上官岚想了想，摇，“不考虑。”

        “为什么？难你还想着靳宁楷？”

        原来是梦。

        江柠比ok，将那些大尺度言论咽回肚子里，换一个不带颜色的话题：“跟你说啊，Hyman那朋友还跟我打听你呢，你真不考虑考虑？

        微凉的渗进他的口腔，却消不下内的燥渴，咙干涸得滞住呼。

        “嗯？”上官岚顿了顿，“哦，我是想说我打算搬到小房间去，找个时候你帮我清理一下吧，杂物太多，我弄不过来。”

        上官岚抿嘴角，“没有。”

一口，“对了，你早上想跟我说什么？”

        每天日思夜想还不够，怎么连梦里也不放过他呢。

        他的账号只关注一个人，所以不需要翻找，一点开就是关于她的动态。

        手指在她嘴里翻，津不住从间溢出，从嘴角蜿蜒而下，他伸出舐，沿着脖颈到她的下巴。

        一瓶冰水灌下去，勉强压制住下的望，靳宁楷回到房内，拿起床的手机，翻墙登上ins。

        “啊……啊……”

        上官岚给她一个眼神：你说呢。

        其实这样的事她以前也过，拍过他拉可乐罐的手指，他走路的脚后跟，覆着薄汗的锁骨，留着抓痕的肩颈……都是一些局的、她喜欢的地方。

        上官岚知江柠指哪张照片，但她不想聊这个，用钗子叉了块鸡肉江柠嘴里，“食不言寝不语，吃你的吧。”

        朦胧的光影里，女孩坐在他膝盖上起伏摇摆，墨黑的长发在后背轻漾，他的手指划过耸立的尖，抚过绷直的脖颈，最后嵌入微张的红，她的与呻霎时将他的食指包裹。

        他膛急剧沉伏，在黑夜中睁开了眼。

        “好深……不行了……”

        她在一天前发布了一张照片，文：毕业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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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坐起来在床边吐了口气，而后走出了房间。

        靳宁楷沉默几秒，被她气笑了。

        是拍毕业照那天，虞昕冉给他和宋均尘拍的那张照片，不过照片被她裁剪过，里面没有宋均尘，单独留下了他，她还抹掉了校服上其他名字贴纸，只留下心口位置的、用蓝色克笔写下的——上官岚。

        “没有？”江柠鼻子哼出一声，“那你干嘛要发那张照片，分明就是对他念念不忘，你完了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