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原谅爸爸好不好？”

        她将脸埋进他怀里，声音朦胧。

        “嗯？”

        这个怀抱真的很温，每次都让她尤其安心。

        “宝贝，睡觉了好不好？”

        他从来都不想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困境，可他又不得不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困境。

        “没……没什么，那个……我…”

        “你…你真的不喜欢方老师吗？”

        他哭腔基本上很难察觉到，但她就是听到了，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她慢慢放下了手，乖乖地点点，说“好”。

        沈星耀拿她没办法，抬手拨开她额上和脸颊边被泪水打了的发，笑得溺。

        她觉得自己也变得有一些奇怪了。

        明明现在是黏腻又的夏天。

        沈袅婷偏看着他隐忍到了极致的面容，注意到他的手好似在遮挡什么，便下意识地想要去看，客厅微弱的光半明半昧，她借着光看不清明，刚想凑过去细看，却不料下一刻双眼就被遮住了。

        她心里得不行，不知为什么，她最近一贴上沈星耀就不想离开。譬如现在，她抱着他，就一点也不想松开，她甚至想要更紧地拥抱他，甚至有一种想将自己入他的奇怪望。

        沈袅婷懵懵的站在他面前，神色变得不悦。

        “爸爸？”

        他的温极高，像凛冬时刻的一块玉，心，片刻都舍不得离手。

        沈星耀翻了一瞬，感受她手臂的力气紧了紧，觉得有点热，刚才情急没有感受到，但现在气氛越发柔和宁静，他越是觉得热，觉得黏。

        “爸爸……”她搂着他的腰，双手的指节轻扣住他的衣裳，嗓音脆。

        沈袅婷想着，如同小猫儿一样忍不住在他口蹭了蹭，双手也轻轻攀上了他的腰。

也戒不掉。他是她的爸爸，也是属于她一个人的沈星耀。能不能就这样让他们相伴下去……

        “那就好。”沈袅婷气鼓鼓地说着，又将脸靠上了他的膛，嘴角却透着一丝甜。

        沈星耀如释重负地点点，所有的力量基本上都被那引了去，很疼很胀，几乎让他额出了一层汗。

        沈袅婷听着，仰起，一双杏眼睁得大大的，蹙眉再次问：“真的？”

        她去拨弄他的手，问为什么。

        他是她的父亲，他爱她，他该死。

        “婷婷，别看……”沈星耀抬手遮住了她的双眼，一低闷的声音传进她的耳。

        沈星耀淡淡一笑：“真的不喜欢，我最喜欢的是我的婷婷。”

        “婷婷，我……我就是还有工作没完，还有你这么大了……”

        “怎么了？”

        沈袅婷理都懂，尽她十分想，但她知自己大了，再和爸爸睡也不合规矩，所以只是想要得寸进尺地征求一下他的意见，既然他不愿意，就算了。但她不太明白他为什么又变得奇奇怪怪的。

        却见他近乎带着一微弱哭腔再次央求她：“别看，求求你了……”

        “爸爸你要拒绝也没关系，我也就是问问而已。”

        他的嗓音自传来，听得沈袅婷心脏酥酥麻麻的，她带着的鼻音点点，抱他抱得又紧了几分：“嗯……”

        沈袅婷听他这么说，有了些得寸进尺的想法，她就是好想缠着他，缠到他眼里都只有自己，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她很很，她就小小的一只在他怀里，犹如玉在怀。鼻间也尽数是她的清新的香和发香，一时间，他下腹有些躁动，变得僵了起来。

        “真的。”

        她抬看他，微微抿了抿嘴，眨巴着水灵红的眼睛：“爸爸，我今晚想和你睡，行么？”

        他试探地问了一句，想试着脱离这样的异样。他总是这样，父亲的关怀比那该死的情感来得更盛，他跟所有父亲一样疼爱自己的女儿，但他又和他们不一样，除开父爱外，还存在着见不得人的男女之爱，他会对着她起，会想把插入她的小里。

        沈星耀形近乎一震，下的以极快的速度抬起了，他心下一惊，连忙迅速和沈袅婷拉开了一些距离。

        瞬时，沈星耀吞吞吐吐了起来，面色慌张，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