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挑拣拣回忆完往事,我才恍然想起自己最开始的目的。
痛地抵了抵额角,现实的乱麻最终还是把我拉回到当下。松了起
撩起刘辩松垮披在
上的锦袍,目光巡视而下。
楼崴到的脚踝已上了药,看来并无大碍,只是方才衣服挡着,我竟也没发现,兴许是怕他继续作妖,
人便拿绸带捆了他的
。深红的绸锦自大
开始盘绕收紧直至脚踝之上,将两条长
裹得动弹不得。我端详许久,只觉他这样子宛如什么搁浅在龙床上的鲛人,下次泡澡的时候倒是可以先把他
捆了,指不定还能稍安分些,不至于如月前那般一个猛子扎下浴池,没泼到我,反叫自己呛了水。
细长的手指顺着绸子边缘摸进
,沿着细
的

肉往里探去。这红绸裹
确实别有一番滋味,双
紧贴并成的肉

而灼热,可惜我是
母龙,先天缺点零件,没法享受
交的妙用,不过倒也不妨碍我将指尖一路送进终点那紧闭的密
。今天条件所限,我也没事先涂好
的香膏。本来想着摸摸
过了手瘾就回去工作,谁成想摸着摸着,竟勾得我
连忘返起来。
一只手继续开疆拓土,另只手则伸到前面,勾住龙
前的玉环。刚开始
这事时,刘辩总是先我一步迎来极乐,我本不在意,可刘辩这厮惯会恃
而骄,每每高
过后,便懒洋洋靠到我
上,说什么“朕的广陵王可是要
名传千古的明君的……总是纵情声色可不行”,又用那双云雨过后的濛濛金瞳向我撒
讨饶,蜷起
,叫我看他被掐得青青紫紫的
,怪可怜的样子。可但凡我
出到此为止的意思,他就又变了一副模样,方才还慵懒无力的长
像美女蛇一样缠上来,
着一
被恩泽过的痕迹,却仿佛回到了那场大火之前,死而复生的前朝天子倚在我
上,盈盈笑着,海藻一样长长的黑色卷发铺在床上,让我陡然生出躺在幽暗海底的错觉。刘辩勾住我的手指,与我十指相扣,用浪
半宿又低又哑的声线慢条斯理勾引我,“陛下……竟只能
到这一步吗?”
他盯着我,我也盯着他。刘辩到底在想什么,我不知
,但
我终于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脸,又把他的手拉过来
他的手指。刘辩早些年在
中
生惯养,近几年虽然诈死跟民间教派厮混在一起,受教徒供养,但脸和手摸起来却仍是十足细腻,甚至比我曾接
过的世族小姐还要细
肉。从前气急,我口不择言,笑他是公主的
子皇后的命,活该被人养在深
,刘辩只知理亏,拽着我的衣袍,依过来,拉了我的手贴在他脸上,半抬起眼讨好似的叫我名字,金眸像是浮着光,说皇后有什么好
的,朕宁愿倒贴进广陵王的后宅——现在看来,我那时的话倒也不算无中生有,只能说一切天注定。
地任由自己的思绪蔓延开来。从没看完的奏折想到论功行赏又想到百姓生息,还想起了地方上难啃的豪强和朝上
不留手的大臣。要
的事情有那么多,要看的奏疏
本数不完,只要想一想
就会变大,恨不得从今天起一步实现国泰民安天下大同,可此时此刻我却安稳坐在曾经侍奉的前朝天子
边,看着他的睡脸思考着怎样才能成为一个好皇帝。
那撞到床
的小臂打了夹板,又使白布缠住,此刻紧贴在
前,藏在怀里。可惜药力着实凶猛,我把它扒拉出来,检查完伤势再
回去,胳膊的主人也没醒,仍旧睡得昏沉。确认刘辩确实
康健的能再
几次楼,我便也放松下来。建章
那奏折堆一时半会我是再不想去看了,现下只想偷得浮生半日闲。而眼见将我带入这火坑的罪魁祸首此刻却还呼呼大睡,闲得有空闹事,心底便不由得生出些恶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