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倬接完电话转过，刚好见她睁眼醒来，后者迷茫地观察周围环境，虚声问：“这是哪里？”

另一边，程星灿还在表述：“她连杀只鸡都不敢，怎么可能会杀人，会过来自首认罪，很明显是觉得愧疚觉得对不起我，毕竟我是为了救她才失手杀人的，而且，她拖了这么几天才来自首，应该是在自我训练，她很聪明的，绝对是等不会出破绽了才来自首，可她又傻的，不知一旦背上杀人的罪名，这辈子就毁了。”

她神色冷漠地阐述：“因为愧疚来罪更不可能啊，杀人啊，又不是普通的小错误，我为什么要为一个外人牺牲自己美好的将来，一辈子的事呢，她又不是我的谁，房子上要拆迁，我们以后都不用见面了，陌生人而已，我脑子抽了才会分不清轻重，而且我妈妈肯定难过死了，我干嘛要为个可有可无的人伤害最爱我的妈妈，虽然现在的结果她照样很伤心……我也希望不是我杀的，但我就是了……”

他收了手机，在病床边的椅子坐下，“关于你现在卷入的这桩凶杀案，你和梁绮绚的口供我都看过了。”

短小的一章

坐久了起太急，晕脑胀的，她手扶着额情绪激动地吼完，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他顿了顿，下结论说：“无论真相如何，凶手必须是她。”

“没什么好说的，人千真万确是我杀死的。”

她笑了笑，低下去：“她上就要上高中了，还这么年轻，即将迎来自己美好的人生，怎么能被个垃圾毁了这一生。”

程星灿捂着起来的一边脸，生生给气笑了：“我的错？那是你的女儿，你不教她保护好自己，我来教还成我的错了，非要等她被那种恶心男人上了你才知后悔是吧！还有梁有，他如果没先起坏心思至于死吗！在这儿跟我发疯！你他妈怎么不怪他不住裆里那东西！”

中，就是个不知悔改的杀人魔形象，审讯的其中一个警察直接甩了手文件，转摔门而出。

说到这里，她再强装不下去，涕泗横大哭出声。

“医院。”

“灿灿姐搬来好几年了，我跟她的关系比一般的邻居亲近点，她会经常带我去吃东西，可我知她只是怕孤独怕一个人吃饭而已，搞清楚这一点，就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了，追究起来，我还浪费学习时间大老远出门陪她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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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叔叔们能快点把案子结掉，我上就要开学了，我不想耽误学习，还有我妈妈，我回去还要跟她歉…她肯定恨死我了……”

他面无表情，冷静地分析一切：“我不需要知真相，只看结果，如果是你，即便是过失杀人，至少也得吃三五年牢饭，而她不一

另一边，程星灿一再反复强调人是自己杀的，突然审讯室的门被撞开，冲进来个中年妇女二话不说往她脸上痛扇了个巴掌，审讯的警察制止却慢了一步。

她惊坐起，目光瞪视他：“都说了杀人的是我。”

对方被架住肩膀，愤恨地怒瞪着她破口大骂：“你个活该杀千刀的臭婊子狐狸！都是你的错！勾引我老公还不够！还整天教唆绚绚这些那些！现在她终于杀了人你满意了吧！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