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那只手也没闲着，时而扣在腰窝，严丝合，仿佛天生契合一般，时而撩拨式地划过小腹。

        感若有似无，又又麻，所过之仿佛燃起低温的火焰，让陈绵绵不受控制地弓起子。

        程嘉也垂着眼，掩去眼底汹涌的情绪，一边伸手往她间探，一边神色平静地应，

        手紧紧攥住床单，好几秒后，她终于开口，“我说，让你下……”

        “……唔！”

        先是堵住她的，在陈绵绵瞳孔放大，茫然怔愣的瞬间，尖探进去。

        不知吻了多久，直到陈绵绵抵在他膛上的手都无力地垂下，缺氧的漂浮感缠绕着她，程嘉也才缓慢地退开。

        看她被吻得嫣红的，看她像初获氧气的溺水者，急促地呼着，膛在暗夜里起伏。

        赤的脖颈和前还留有他的牙印和指印。

        五指张开，无名指和拇指各着一红，修长的指节让他轻而易举地将距离视作无物。

        “……唔！”

        ……有病吧这人？

        柔的印上她的，下巴甚至因为速度太快、落得太凶而磕了一下。

        “什么？”

        陈绵绵神智快要混沌，又被他这句话拉回来，大脑艰难地转动两秒，忽地反应过来。

        他又问，好像若无其事似的。

        程嘉也一手并住她双，一手在她腰腹游走抚摸。

        “刚才在门口那句。”他垂眼，借着微弱的月光，打量着她的神情，旧事重提般重复。

        别人的名字刚从口中出来，就被上的人倾堵住接下来的话。

        他咬她下，阻止她反应过来后要闭合的动作，腾出一只手向上，指腹住她下巴，强势而不容拒绝地吻她。

        程嘉也张口住她耳垂，齿关住，细细地碾磨，同时手上也用劲，指腹着尖往外拉扯，让她休整好的语句再度变成不完整的息。

        “！”

        “我说，我要去池既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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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腰腹一凉，棉质睡衣至此彻底被打开，再不能起到任何阻碍作用。

        鼻尖紧密地抵在一起，呼交缠，连带着口腔里同样的柠檬牙膏气味，冷静的凉意裹挟着的吐息，化成热浪。

        不温柔，带着点压不住的急躁和暴戾，好像刚才的平静都是假的，直到尖缠住她时才一星半点。

        尖在口腔内扫，吻过每一寸领土，勾住她尖交缠，搅得陈绵绵呼急促，快要缺氧。

绵绵刚张开嘴，立刻被折腾得息声更重，仿佛开口就要呻，于是只能咬住，等待这波快感过去。

        语毕后又复而住她耳下肉，让人一刻也不能停歇，偏都没有用。

        “不是这句。”程嘉也依旧覆在她上，膝盖分开落在床上，牢固地束缚住她的双，然后手往下，顺畅而毫无阻碍地把剩下的睡衣纽扣解开。

        于是她蹙起眉，不甘示弱般瞪着他，一字一句地重复。

        指腹的薄茧相对而有纹路，来回拨动着首最感的尖儿，快感仿佛电一般，从尖传到四肢百骸，让人浑无力。

        “嗯。”

        “……”陈绵绵真的恼了，攥住他作乱的手，抵抗似的往外拉。

        说话时对着她耳蜗，低而沉的声音混着温热的吐息一起进入耳，让人都快发麻。

        时而用指腹碾压磨拨粒，时而用虎口卡住肉，往中间堆积，继而轻松地一手覆上。

        程嘉也吻她。

        “你去。”

        他垂眼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