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嘴上着歉，却仍旧笑个不停：“其实是想问问许归砚的事。可以吗？”

        谢钊城自然也很快明白过来。

        “我不你怎么认识他的，别被他那副好学生的样子骗得团团转...哼，算了，随便你，你被骗哭了我还能看笑话呢。”

        “然后呢？警察来了吗？这可是扫黑除恶的大好机会，你把握住了吗？”

        “是我话重了。”她在他后叹了口气，温柔地哄他：“我只是觉得这件事很严肃，不是玩笑。换任何一个人遭遇了校园霸凌我都会帮他，只是这个人正好是许归砚，正好是你讨厌的人......抱歉，我知你不想提他，可你是唯一一个能帮到我的人了，求你了......”

        谢钊城气得直接转过去，想下车，李衍宁没开门。

        “说话没大没小的，我可是你长辈。”

        见状，李衍宁也收回方才的态度，正经起来：“我之前在你们学校外面碰到过许归砚，是某一天的中午，那个时候学生应该是不能出校的。我亲眼看见他被几个学生堵在外面的巷子里，还问他要钱......你有听说过这些事吗？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我只是不太明白，为什么你会那么笃定，又那么讨厌他。”

        “哈？问他？他有什么可问的？”

        很快就收获谢钊城的一枚白眼。

李衍宁已经不再克制笑声了。少年就像一只炸的猫咪，可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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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哪里有长辈的样子。”

        谢钊城耸耸肩：“其他学校还有可能，我们学校，呵，你别想了。要么是你看错了，要么...就是你看错了。”

        李与青生气的时候她也是这么哄的吗，真幸福。怪不得他讨厌李与青。被出来的孩子，和自己不一样。

        谢钊城咬咬牙：“我说了不可能就是不可能，我们学校没人敢惹他，我那么讨厌他不也是只能跟你抱怨两句？我那天就说了，你不信我就不要追着我问，我到底怎么你了，逮着我欺负！”

        谢钊城一怔，不知怎么，鼻子突然有些酸。

        李衍宁想关心，被谢钊城拦了下来：“别别别，长辈的关心我可承受不起。你想问什么就快点，以后你的车我是再也不敢坐了。”

        她没回话，谢钊城还以为自己话说重了，刚有些愧疚地转过，却发现憋着笑的某人，在看到他看过来时彻底笑开。

        谢钊城抽了抽，气呼呼地问：“我？你也可以去问李与青啊？”

        她用手戳戳他的背：“别生气了，好不好？”

        “之前被他救过一命，想报恩。”不正经的语气，破绽百出地扯谎。

        他又羞又恼，一个激动，“咚”的一声，直接撞在车。光听声音就很疼。

        李衍宁有些气恼，她听出谢钊城话语中的敷衍和满不在乎，语气严肃一些：“我没有开玩笑，如果你知什么，就请告诉我，而不是事不关己。”

        说完还小声嘀咕：“不愧和李与青是一家人......”

        李与青虽然子冷淡，可如果真的知了同学遭遇这种事，不会坐视不。

        谢钊城皱了皱眉，子坐正：“那几个学生是我们学校的吗？”

        ――

        李衍宁摇摇。

        “我也不是不信你，只是我什么也不知，所以不能全明白你的话。对不对？”

        谢钊城越说越委屈，等回过神，李衍宁已经将车停在路边，一脸惊讶地望着他。

        “我亲眼看见，我还报警了。”

        “看他们穿的校服，应该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