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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思南心下稍定，随后忽然惊醒：“你那只手刚才打过飞机吧？”

        “嗯……”凌清远举起来，歪过打量了一番：“大概？”

        “……我恨你。”

        “我喜欢你啊，酸碱中和了。”

        “……”凌思南觉得凌清远的智商在斗嘴方面有超高的加成，她再次放弃和他在口上纠缠：“我回不去，那裙子怎么办？”

        “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拿我的穿。”

        凌思南想想，好像也只有这样了。

        于是她背过去，把睡裙拽起，“你去帮我拿一下。”

        床边凹陷了一下，然后弹起，凌思南听着这声音，心想弟弟应该去拿衣服了，于是把睡裙脱去，团成一团，丢在床尾，被单罩着口，转回来等他。

        凌清远确实带着衣服回来了。

        衣服摊开，从后面罩过来，把她裹上。

        “……衬衫？”凌思南有点疑惑，衬衫并不适合睡觉，而且这件衬衫不是校服，凌清远说过他的衣服都很贵，穿衬衫睡肯定会睡皱掉，那妈妈不是要发飙？

        “啊，就是……”凌清远想了想，好像找不到什么适合的理由，索不，“就是只有这件合适。”

        凌思南也没有细想合适什么的问题，既然给了，总比没有好。

        凌清远还主动帮她穿，把袖子抻开，让她的手臂顺畅地伸进去。

        扣扣子这个活儿也被他主动接过了。

        她不想让弟弟看到自己的，所以是背对着他穿。扣扣子时，也是他的手从后绕过来，在她小腹停驻。

        本来想要自己来的凌思南，见他确实规规矩矩，就由他去了。

        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她这个样子，就好像被弟弟抱在怀里。

        那双手一点点往上，一直系到了她口。

        手臂从后伸过来，环着她，凌清远微微弓着背，低为她系扣子。

        被他禁锢在前一方空间的局促感，让她不得不微微瑟缩起肩膀。

        他的靠在自己肩上，偎着颈窝，呼炙热。

        凌思南丝毫没有意识到，他这么为她扣扣子的时候，她前的那两团绵的雪肉早就被一览无余。

        他一路上扣的指尖，终于在前那一段停住。

        房间里很静，安静地交错着姐弟二人的呼声，窗外的电闪雷鸣都无法打断此刻的死寂。

        凌思南有点紧张。

        察觉到凌清远很久没有动惮，她小声地问：“怎么了？”

        “冷静一下。”凌清远深了一口气，口吻中带着隐忍。

        她也不是笨，弟弟这么说，她秒懂。

        今天他真的很规矩，甚至要等她睡着才敢自己在她背后一发。

        这让她反而有种歉疚感，即便这种歉疚感来得莫名其妙。

        她清清嗓子，假装什么事儿都没有，还打趣他：“你不是刚刚才解决过一次吗？”

        凌清远停在她前襟的指尖微微往她尚未被遮蔽的沿按了按——不着痕迹的。

        “我十六岁。”凌清远的面勾着她的耳廓，似非：“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他确实没骗她，凌思南已经感觉到后又有一团半的肉抵着她的。

        “那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