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思南本来想说的话吞回了嘴里，问他：“可以吗，请假要爸妈写假条或者打电话的。”

        “我是学生会会长。”海绵洗过她的大，凌清远接着说，“无不良前科，一般我说的老师都会信。”

        早上凌清远还给了她一颗药，她还奇怪他上午去哪里买的，结果他居然说是上次的储备。

        凌清远认真地问：“小里也洗干净了？”

        这次凌清远没有校服外套的布甲加成，被凌思南狠狠拧了一把。

        “……去上课吧。”

        那是。

        凌清远一脸正经：“这算哪门子透支，我姐姐是不舒服啊。”

        “姐姐怎么这么害羞。”凌清远安抚地摸过她的背，任她漉漉的靠在自己上，“都了，还了不止一次，以后也不会少的，你要习惯。”

        凌思南急了：“你别问了。”

        “之后和同学借一本就好。”

        凌思南不说话了，觉得浴缸的水好像有点热。

        凌清远拿浴巾包住她，连着一起裹上：“前十年是失败的。”

        “很会菜。”

        凌思南一动不动。

        得差不多了，凌思南冲掉上的泡沫准备起，结果凌清远按住她：“下面呢？”

        凌思南不想跟自己弟弟讨论这种问题：“……洗了。”

        凌思南捂住他的嘴：“闭嘴吧禽兽。”

        “哪里好了？”她从浴巾里钻出半个脑袋问，看着他两眼亮晶晶的等着答案。

        双间仿佛被什么撑开的酸疼，全乏力。

        他皱了皱眉，没喊痛。

        “禽兽也有人喜欢。”

        狼子野心，早就想

        “不过从你回来开始，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姐姐。”

        凌清远顿了顿。

        “没有下次！”凌思南拍走他洗的手：“跟你这种人没有下次。”

        凌清远抬眼想了想：“很会照顾人。”

        储。备。

        不过他没有等凌思南反驳他，自己先终止了这个话题：“不说了，如果今天真的不舒服，我帮你请个假？”

        “我觉得……我好糟糕啊。”凌思南呜呜地抵着他的口，说话声音闷闷地，“我刚回来不到一个月，就跟自己的亲弟弟上床，我一定是个很失败的姐姐。”

        “什么？”

        “我这种人……”凌清远闻言安静了一秒钟，随后嘴角轻翘：“这么分类的话，至少不是说跟亲弟弟没有下次，那我还有机会。”开玩笑，吃一次姐姐怎么够，后续计划和地点他都已经可以构想出一个盘了。

        “东西抠出来了吗？”凌清远不依不饶。

        “还可以。”

完对上凌思南快要发飙的表情，连忙住了口：“下次我轻点。”

        那当然。

        “还有一次英语作文指导课。”

        ……

        凌清远爽朗地笑起来，吻了一下她的掌心。

        “我认真的，昨天我进去很多，你不抠出来，今天说不定会一天。”凌清远好歹也是正常发育的十六岁少年，用手解决这种事并非没有过，他清楚本有黏，泡在水里也不会自己清干净。

        “你就是这样透支你的信用额度的啊？”凌思南享受着弟弟的伺候，靠在浴缸上半眯着眼，惬意得快要昏睡回去。

        眼睁睁看弟弟规规矩矩给自己子，凌思南忽然想到什么：“不行，今天政治还有画考题范围，得去学校。”

        被自己弟弟问这么窘迫的问题，凌思南脸都不知往里搁了，“凌清远你别说好不好，求你了。”说着就把自己的脸埋进他怀里，不让他看自己。

        “很大，叫床声也很好听，小很紧，柔韧度很高……”刚才还卡壳的他，荤话忽然连珠炮似的往外冒。

        早餐后收拾妥当，她背起书包去上课，一路拖着一双总算到了车站，等候椅还有一个空位，她坐下来的时候瞄了瞄手机，距离下一班公车还有5分钟。

        真的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