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现在不是了。”

        可是还是喜欢怎么办？

        “哪有这样的……”凌思南小声嗫嚅，“你作弊。”

        她的脸贴在弟弟口，静静听内里传来的心声，面颊是赧然的红。

        “我喜欢你，这句话没有骗人。”凌思南认真地说，“我不想让自己弟弟人生的第一次就觉得被女人骗了，而且这个人还是他姐姐，所以我不想撒谎，我确实喜欢你。”

        “下半句？”

        “我们……”

        “……”

        她推开凌清远，把两人的距离拉开了一些。

        弟弟上有很好闻的香皂味，显然刚洗过澡不久。

        就算是弟弟。

        “什么？”

        明明知这样不好，可是又贪恋这一刻属于两个人的静谧。

        “其实等不了的，是想……和我……对不对？”那个字她说得特别轻，就算最近被凌清远洗脑了半天，也还是没办法在清醒的情况下，那么坦然的说出口。

        “我以为你随时随地都在想。”虫上脑不是吗？

        谁能告诉她该怎么办？

        凌清远遽然笑出声来：“不逗你了，先把你该的了。”

        “姐姐你不会真不识字吧？”他偏，短发随之一垂，看起来毫无攻击地温驯。

        凌思南不想让他知自己因为他而动摇，索破坏这层暧昧的气氛：“我在等你说下半句。”

        “好好抱抱你啦。”她不情不愿地，被他摸过的那隐隐发麻发。

        凌思南急了，伸手去拨他：“按你自己的去啊！”

        她看着弟弟，把手重新伸向他的腰际，人也慢慢靠过去，贴上他口，抱住。

        原来一直是怕她疼吗。

        “感情一点都不真诚啊。”单手慢腾腾捂上她的口，罩住她未着衣的房，“心有点痛。”

        “不行。”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抱着，深夜安静的禁闭室，台灯昏暗的光染亮了两人一侧的轮廓。

        “说想你是真的，姐姐。”凌清远的碰着她的耳尖，薄翕动，声线喑哑，“十天时间太长了，多一天都等不了。”

        “怎么不说话？”怀中的人儿一动不动，凌清远好奇地问。

        “它想你了。”凌清远喟叹了一声：“十几天了姐姐，应该不疼了吧？”

        “因为是姐弟，所以不能再错下去了，我们以后也不可能真的在一起，不可能结婚，不可能生孩子。”她是就这件事深思熟虑过的，“毕竟你还没成年，见到的女孩太少，可能是因为过去的十年太需要一个像我这样的家人存在，才会把这种感情当成了爱，如果再给你几年时间，你会发现世界并不是只有眼前的姐姐可以选择。”

        凌清远的又探过来，小声：“别抢我台词。”

        凌清远也抬手把她拢进了怀中，低下来，靠在她耳畔。

        “嗯？”凌清远揽着她腰的手上抬了一些，摸到了她的缘：“姐姐想反悔吗？”

        “姐姐。”凌清远一

        凌清远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她说完，仿佛早就料到了她要拒绝。

        一声轻笑。

        凌思南心慌得指尖直哆嗦——的，斜斜往上翘，透过棉质的睡都能感觉到弟弟的阴一抽一抽，在手心动。

        “是随时随地都在想啊。”凌清远毫不掩饰地握着姐姐的手往下，“你感觉一下。”

        可是口上逐渐收拢的力让凌思南知装傻是没用的。

        不、不对，她感动个什么劲儿，这件事不是已经想好了不能再了？

        “这种情绪需要酝酿的，你又不是不知。”

        一口气把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想法全都说出口，凌思南等着他回复。

        “但是我们到底还是姐弟。”凌思南的眼底在说出姐弟那两个字的瞬间，一抹他来不及琢磨的情绪一闪而过。

        她什么都还没说，凌清远却好像未卜先知似的回答了她。

        凌思南目光抬起来，无奈地望他：“第一次是我的错，我太冲动了，不应该答应你。”

        她听到凌清远的呼微微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