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思南本来还没注意，被他这么一提醒，很快就察觉到小腹上抵着一团的东西，被牛仔包裹住，虽然不是那么明显，却还是掩藏不住。

        “你一撒我就了。”凌清远着她的耳尖，“赶紧找个理由溜出来。”

        “哪、哪有那么控制不住的。”凌思南抵在他口的手放下来，改为环着弟弟窄瘦的腰际。

        在她耳边一下下地，表面温和得像是小狗讨好主人，却又掩不住底层翻涌着的烈的情。

        “嗯……清远……”她偏着颈项，眯着眼睛轻声唤。

        有一瞬间照相亭的布帘飘了起来。

        “嘘，外面有人。”凌清远一侧将她罩在前，避开她被窥视的可能，一手解开她的衬衫，伸进罩里去，发狠地。

        所谓纪念照相亭其实就是大贴照相间，照相亭的系统里给的主题也都是乐园各种卡通背景，只是比起以前简陋的机更高级一些，半封闭的空间，门口只有一条半长的隔帘挂着，门外人来来往往，偶尔还有脚步在隔间前驻足，观望等待里面的人出来。

        “还问我哪有那么控制不住。”他咬着她的耳垂，“姐姐是我的春药，不知吗？”

        被揪了一下，凌思南又控制不住了一声。

        “小孩子。”对自己如此不经挑逗的表现甚为不满，凌思南故意怼他。

        “哦？”凌清远拉开她的罩，覆上，尖上上下下地挑弄，少年清隽的眉眼还微抬着眄她，问：“我要是小孩子，被小孩子弄得那么爽的你，算不算恋童癖？”

        凌思南抱着他腰际的手拢紧，不自觉地就把了起来，喂进弟弟嘴里，“我才不是自愿的……”

        “你和嘴巴怎么就不是一个大脑控制的呢？”他的齿尖咬着往外轻，时不时得啧啧有声，粉色的晕被在他嘴里，像极了汲取汁的婴儿，有压着声线的低语从里溢出来，“姐姐子好香……”

        “比起林奕彤的呢？”她突然问。

        前的力一顿，“啵”地一声把吐了出来，凌清远轻笑着抬看她：“换酸了吗？”

        凌思南一扬眉眼，气鼓鼓地锤他，“说什么呢？！”

        “思南。”他直起，声音轻如鸿羽，叫她的名字。

        不是姐姐，是思南。

        “虽然看你吃醋有成就感……”

        她又锤了他肩一下。

        “可是，我只喜欢你。”

        他盛着笑，琥珀色的眼瞳里仿佛淬了日落晚霞，淡淡的柔光占据了她的苍穹。

        “不是别人，是我姐姐。”

        “十年前喜欢的是你，十年后喜欢的还是你。”

        只是，彼时和那时的喜欢，自然是不一样的。

        “你说你喜欢大的……”她还揪着之前的小辫子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