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凌清远一把把她拉上沙发，两人变成了一上一下的姿势，他一掌拍在她的屁上，啪地一声脆响，“胆大包天。”

        这一刻凌思南才能会到十六岁的小男生有多幼稚。

        “好个线。”他抬起膝上的那只手，蓦地乱她的发，“题就给我专心题，再磨蹭下去你明早都不完。”

        拇指在铅笔杆上磨来磨去。

        什么啊……

        凌思南抬眼看他，一双水眸盯着他的珠看，又慢慢下到少年间，不自觉地脱口而出：“就……忽然觉得……你题的时候比‘那个’的时候更感一点……”

        呵呵，禁。

        一本正经地不正经。

        ，腰上，脸上，也。

        她抿了抿，有点干。

        突然如此一板一眼，她倒有点不习惯了。

        再跟他辩下去怎么都扯不清了，凌思南咬着牙不吭声，挣扎起。

        薄附在她的耳旁，声线蕴着克制的冷感，“驯妻。”

时也不觉得小元元丑啊，只是嫉妒而已。

        他说话的间隙，结随着停顿轻了一圈，一不小心就攫取了她的注意。

        凌清远把她的笔接过来，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一只手在纸上圈圈点点：“这里，勾定理求第三边。”铅笔的笔尖往下，又点了两下，“直角边，斜边。”前后划掉几行她的演算过程：“据正切函数定义，得出较小锐角的正切值。”

        “想什么呢？”他歪过看她半天没动笔。

        怎么什么话都出来了。

        凌思南还真想象了下。

        再回想起刚才他端着姿态，明明下炙热却面无波澜，慢慢动结的样子，她更觉得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凌思南蓦地脸颊飞红，忍不住挣扎起来，“你干嘛！”

        凌思南瞪大了眼睛。

        这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不是他挑逗她的吗？撩完就跑很刺激吗？

        不是想要，是应允。

        “你快去睡，我还要复习。”她推开弟弟，坐回桌前。

        “快11点半了宝贝……”凌清远的声音一点点靠近，“一口气吃不成胖子，何必贪这一时。”

        “你高考会不会考砸我不知，但如果你一定要用这个错误的思路演算下去，你今晚应该就砸了。”他抱着她，目光却收敛起来，盯着草稿纸上一团团密密麻麻的字迹评价。

        让她觉得羞耻的是，被亲弟弟打屁，自己居然有快感。

        “我拒绝这个词……”凌清远翻过趴着，把她的脸扳过来看他：“记住，在你眼里，我只能是‘帅’，无人能比的‘帅’。”

        “凌清远，搞清楚我才是姐姐！”

        她闭上眼睛，无力地自我挣扎：“我要是高考考砸了，全都是你的关系。”

        他不知什么时候爬下了沙发，手贴着她腰际攀上来，两条大长岔开，把她圈进怀中。

        他一边题一边爱应该是什么样子。

        “被弟弟的姐姐，”他的笑声渐沉，把她拉进一个无解的漩涡里，“你有多深……我都搞得清清楚楚……”

        半晌，声音几不可察：“……好。”

        “双理不是什么大问题，”长随屈起，一只手肘搁在膝，一只手肘搁在茶几的桌案上，凌清远撑着额，一记桃花眼眄来，“我不介意一边题一边爱。”他说话的时候语气淡定自若，好像聊的还是前一刻的勾定理，浑上下都是禁的味。

        有紧实的度抵在她后腰，灼热偎贴出了形状。

        “……想要么？”他问。

        凌思南拿回笔，原本腰间的热度已经渐渐蔓延到了全。

        “你看你第三题也错了。”在她震惊的同时，凌清远已经从模拟卷的第一页开始往下审阅，“……啧啧，别人是在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你是哪里跌倒就在哪里仰卧起坐啊姐姐。”

        她不理，那海妖壬似的声音又幽幽沉沉从耳后飘过来，蛊惑的意味十足，“姐姐，春宵一刻值千金……”

        “欸？”凌思南惊讶地看向草稿上的算式。

        近距离凝视面前那张俊颜，她不自觉翘起角，“再这样下去，你在我眼里只剩下‘’了……”

        “你！”还没说完，又是一掌拍在她屁上，肉微震，不算轻也不算重，有点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