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突然传来声响，凌思南的心脏一抽，子顿时失重，两人不约而同地看过去——

        耳边还伴随着父亲重的酣

        可他没有直接回应，只是直勾勾望着她，坐起了，举高双手脱去了上的T恤。

他的动作被蹭到了，浑上下只有这么一小片布料遮蔽住若隐若现的私。

        好像明白了。

        “不是病态。”

        “这世界这么大，可以选择的人有千千万万，我们非彼此不可。”

        怦咚，怦咚，怦咚。

        这种他口中所谓的病态。

        “连血缘都阻止不了，这又是不是病态？”

        凌清远微顿。

        父亲挪了挪子，调整了一个更舒适的角度，继续陷入酣睡。

        她凝视凌清远，而他确实没有再更进一步，只是膛的律动告诉她，他有多想要。

        想让全世界都看到你爱我，却又不愿意让任何人看到这份只属于我的爱。

        “我想让他们看到你在我下有多快乐——不是被迫，是真的能感受到你爱我，可以打破理地爱我，没有什么会比这种爱更真实热切。”

        她都不知，原来男生脱衣服的时候也能如此感。

        这种执念，已经病入膏肓。

        弟弟对于她的感情。

        不自觉地，她动了动手指。

        凌思南陡得清醒，捉住了他抚摸自己颊畔的手：“那我们变成了什么样子？”

        和自己绵一碰就会内陷微弹的不同，她的指腹摸在他的膛，明明少了弹的乐趣，却不知为什么，从肤上传来的热度和紧实感，让她没办法忽视这种引，一色重重的，介于男人和少年之间的的引。

        “让爸爸看一看，他懂事的儿子，怎么懂事地……他的女儿……”凌清远的边轻翘，说话的声音很轻，轻得像是回音中的絮语，“让他看看本该是相亲相爱的血缘至亲，怎么违背理结合，让他看看他把我、把我们，变成了什么样子……”

        她悄声地说，温柔且缱绻，“这是因为，我们是真心喜欢，笨。”

        两人的距离不过是鼻尖呼纠缠的距离。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渐沉的眼里闪烁黑频率。

        这种“病态”让她心加速，思之狂。

        越来越快。

        连呼都急促起来。

        凌清远轻翘边，“我既想要你我的亲人，有一个永远都摆脱不了我的血缘联系，享受你作为姐姐对我独有的关心……”

        “好不好，你说的算。”

        食指托起她的下巴，他的也跟着抵在她的下颔，每说一个字就摩挲过她的脸颊，“我们不就是……给爸爸看的吗？”他的沿着她下颔的线条暧昧轻蹭，慵懒目色却不着痕迹地瞟向父亲，眉睫微落，掩住了眼底的放肆与疯狂。

        口干燥。

        凌思南心里顿时像是被什么挖空了似的。

        她的目光灼灼。

        他别过视线，又缓缓转回来，眸色幽深，“除了姐姐你，谁也不行。”

        “很病态是吗？”这一瞬她的眼中清明如水，“我们？”

        凌思南抬起手，绕过他的颈后，将他搂进怀里。

        “又想你是我的恋人，让我可以从心到都不留余地地占有你。”他的手指摩挲过她的角，视线专注地盯着她散发微弱吐息的，眼中尽是沉溺，“我想在所有人面前和你爱，因为我想告诉他们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他哂笑了声，垂下眼睑，“对，很病态。”

        女孩细的指尖动他此时紧绷的肤，令他微微一凛。

        他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前，趋近。

        掌心，贴着口。

        他忽然低笑了声，“但我又不愿意让除我以外任何人看到你，发现你，南南，你说……这算不算一个病态的悖论？”

        是悖论，也是背。

        “咳，”凌思南虚咳了一声，收手摸了摸鼻子，“但是……你这个癖好真的不太好……”

        原来，这是病态啊？

        好在，只是一个翻。

        ……嗯？

        他弯着嘴角：“现在，就在这里。”

        而且明明外表看起来应该是清瘦的材，然而胳膊上略显起伏的曲线，匀称的小臂搭上宽肩窄腰，逆光之下，每一都在反驳着她的错误认知。

        怀中的人回抱住她。不知什么时候起，他的手臂已经变得如此结实有力，能给她充分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