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只知伯常因十一公主的关系，所以不想伤尚皇室颜面。」

        泽衡耸肩，「臣建议王爷直接问伯常。」又不是他的媳妇。

        泽衡知桓王看穿杜白若的新份，「王爷可交还小野猫吗？」他当然明白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桓王是有其他所求，「是什么事要臣效力呢？」

        泽衡心想：原来桓王继续扯太子后。

        琼林公主就是常女扮男装，在闵冷烟边出没的林公子。

        泽衡的眉轻轻挑了一下，依旧平淡：「臣明白了。」他心里竟如释重负，「既然王爷想养小野猫，臣当然要提供一些小野猫的习。」

        「子泉跟闵世子相熟，可否穿针引线？」

        「王爷就不要辜负伯常一片好意了。」泽衡淡淡地说，「伯常是想向尚皇请求赐婚，但花离那么快就查出贪污之事，现在尚皇震怒，所以不是他提出的时候。」

        渡过了最冷的一夜后，女发现关在冷里多年，二皇子的生母丽嫔最终薨了。

        「因为琼林？」桓王愕然。他活了两辈子，首次听到这件事。「琼林和闵世子……」

        「镇国公府的闵世子奉命查的官钱盗窃案，白银全数寻回了，山贼都捉拿了，但无法找到幕后主使者。」主使者是谁，他们都心照不宣。

        「是在二皇兄幽禁的宅子附近。」桓王打定主意说：「小野猫就是野猫，怎都比不上子泉府中的家猫。」

        桓王就知傅泽衡是个拎得清的人。他能为她的只是这样了。

        泽衡瞇眼，不置可否，而桓王取出一只刻有桃花的银镯子。泽衡认得那是叶若重返京城那年，他送她的礼物。

        不久，尚庆帝立了一位瑾嫔，而王仲娘的品级也提了一提变成王贵人了。

        泽衡表情平淡，桓王看不透他的心思，只好续说：「子泉可知，本王在哪遇到小野猫呢？」

        桓王听到「我家」两字蹙眉，「恐怕不可，小野猫野难驯，还是由本王看守较好。」

        玄十八年冬，这一年比往年更加寒冷。

        「真是爽快。」桓王笑了笑，「宁王府基甚重，一定有不少内幕消息。」

        「还以为镇国公府的人都是纯臣，这件事本王倒是可以帮他一把。」桓王。「或许本王可以拉拢闵世子？」

        记忆里，他浑是血倒在白云寺时，一个孔雀金钗的貌美妇人走过来，满眼关切，询问他的状况，用帕子按着他的伤口……

        「此事办妥，我家的小野猫可否归家？」

        泽衡连眉都没皱一下，等待桓王说下去。

        「小野猫很安全。」桓王见泽衡没有表情，不以为然，「但…就算小野猫一伤痕，认得牠的人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