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从花还是花心，传来绵长的酸感。

        可他、他怎么还着！

        乍一眼望去，竟恍然回到韶声第一次这种事的时候。那时，她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而他也同样闭着眼。

        再次经过时，铃口不知何时出了清，将她的指里都弄得黏黏糊糊的。

        ——白净的双手为底，之中是乌紫的肉，盘虬着青，一一地轻敲着指腹。

        不远，火盆里取所用引火之物，并不是韶声以前用惯了的好炭。

        还未及动手，她便惊奇地发现，其中那昂扬之物，竟迫不及待地出了个紫红的。

        她单单用，就把自己弄去了一回。

        她的手指一直向上，直到掌住了，蹭过下面那层沟。

        手心被他磨得发红。

        韶声当然得寸进尺。

        心着着，口便积攒了许多难以名状的东西。

        好像压得太过了。

        她对这东西的大小有印象，但糙的感仍让她的心脏狂不止。不用看，就能想象到，手中是如何狰狞的一副画面。

        酸弥散到整个下，从小腹到大，从小到脚尖，使她僵僵地绷直了两条，脚趾都收紧了。

        她将的肉凑得更近，希冀以此把胀的花压回去。

        齐朔自己来，便简单暴许多。

        猛然睁开眼，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拉近，包着她的手背，迫使她实实在在地，握住他的阳。

        岁月果然善待美人。风霜并未在齐朔玉的脸庞上，留下多少痕迹。脸颊上那颗难以察觉的红痣，仿佛用新熟的朱砂又描过一遍，红得灼人。

        “你！……随你。”一瞬间的失态后，齐朔闭上了眼睛，紧皱的眉仍然紧皱，一点也没有松下来的迹象。

        韶声被制住，挣脱不开，只能在他的引导下动作。

        齐朔终于忍耐不住。

        只有仔细盯着看，才能发现他眉间眼角上，因多日的劳累，生出的浅浅细纹。

        从手指上去开始，那蛰伏的巨杵，便渐渐地发而坚，在子上出一座明显的帐篷。

        它又变大了。

        因她对家说过，她这边的物什都随将军。

        “嘶——”齐朔咬住后牙，倒了一口气。声音里透出显而易见的沙哑。

        她先是不服气，很快便转了难为情。

        想要它碰碰花，想要它填进去。

        韶声这若有似无的抚弄，如隔靴搔，反叫人最难以忍受。

        像是浪花，翻卷着，一波一波打到岸上。

        他一边作弄着韶声的手，一边腰，将肉往她柔的手心送。

        为了展现更多的诚意，她试探地挪动着手指，从连接袋的系带，慢慢向上抚去。

        这些东西，在她的子里四动。

        韶声更不敢看。心得也更烈。

        但她到底没忘记自己的目的，指尖还是留在了上面。

        她偷偷地转开眼睛，摸索着将他的腰，一气拉了下来，卡在阳下的两颗袋下。

        他的结，正微不可察地上下起伏，仿佛是用了极大的力气控制。

        韶声的脸霎时红了，再不敢多看。

        可刚一睁开眼，便看见手中的东西，仍然涨如铁。

        她悄悄并紧了双。

        她将遮掩视线的袍子完全掀开，抓着他的腰，要将子褪去。

        她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战栗，子涌出了水。

，即便有柔的绫缎阻挡，也有腾腾的热气传到她的手心。

        他的手比她足足大了一圈，玉石般温的的骨节，已经全染上了淡淡的桃粉，有淡青色的血覆于其上，薄薄的肤绷紧，似乎一不留神，有东西就要刺破它，而生长出来了。

        她想不下去了。

        有的到前，让她藏在厚厚衣裳里的尖，地翘了起来；有的一路向下，进间的花，使它生出密密麻麻的意。

        自己竟借着服侍他的名，偷偷、偷偷……

        韶声不禁羞得悬起手掌，恨不得将整只手都松开。

        “嗯……”韶声忍不住闭上眼睛，小声哼了出来。

        大概是为了逃避心虚，韶声抬起目光，盯着齐朔美丽的脸。

        花挨挤在一起，蹭在紧绷的亵上，夹住了偷偷探的花。

        韶声花了些时间，才捡回自己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