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
被齐朔的手指压住,声音
混不清。
汗水从额
冒出来。
一
接着一
,浇在齐朔的
上。
托着她的一条大
,抬着折至她
前,方便他更进一步。
也不知是在惩罚谁。
她明白了。
雪白的腰间,立刻被按出了鲜红的印记,在白得耀目的
肉上,更显刺眼。
她不得不将
抵在镜子上,才能维持勉强的平衡。
不、不行!心中仅有的清明让她忍了下来。
韶声心里不禁涌起许多悲伤。
“柳韶言?数年前,于我全家遭难之时落井下石,我难
还要感激她?对她好?”他的声色更厉。
不说话,也不
任何安抚的事。
花汁又一次从
子里涌了出来。
为了留住这丝缕的清明,她张嘴,狠狠地咬在了自己的下
上。

尝到了铁锈的味
,是血。
下的动作也愈加猛烈,专向着韶声的
去,似乎已经将它蹂躏得
了起来,缩在一旁,他稍稍一碰,就要委屈着,抖着任他施为。
若他松手,她必要摔倒。
猝不及防的刺激,使韶声想尖叫。
但它知
,它很快就又要消散了。
好像她的一切,都交予他掌控。
――是他在对着她藏于深
的秘
,毫无怜惜地撞去。
“好。”齐朔抽出了手指,声音又变得平和。
她的痛呼仍然忍在,一声不吭。
接下来的是狂风暴雨。
“是我嫉妒柳韶言!我嫉妒她能听你弹琴,嫉妒她能与你清谈论
!嫉妒你对她好!我不大度,我不
将军夫人!行了吧!”

的嘴
落于她的后颈,随之而来的还有冰凉的牙齿――仿佛在撕咬着猎物。
只是坚定地,凶猛地,不
不顾地,次次捣入最深
。
但他不在乎。
不
不顾地一口气说完这些,她的声音已经嘶哑了。
镜子上因此而沾了泪水,此时只能映见模糊的人影了。
他伸手撬开了韶声的牙齿,手指放入韶声口中,掰开她的下巴,不许她再咬。
脸颊烧得
。
齐朔面上的神色冷静,
下的动作却截然相反。
“……”韶声仍然沉默。
即使受着这自
般的折磨,齐朔却还要问:“说不说?”
韶声一直强忍的泪水,此时终于忍不住落下来。
求他的恩典,受他的施舍。
所以,他其实是在意柳韶言的,才会一直记着她的错
。
室内一片阒静,落针可闻。只有不知是谁的,偶尔忍耐不住,
出的几声
息。
他扳着她的肩膀。将她牢牢压在镜子上。
他收起了堵在她口中的手,
他厉声再问:“说不说?”
齐朔的眉
锁得更深。
他
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扬起
,离开镜子。
她还是忍不住。
与柳韶言能谈论的话题,柳韶声不
知
。
但齐朔对韶声的回答,似乎并不满意。
齐朔看见了。
使她全
的重量都压在他
上。
“唔唔――说!我说!”韶声再受不住了,崩溃地大喊出声。
可这还不够。
使他抽送之间,极为困难。
后的冲撞,使她的大
不住颤抖,立着的
直发
,稳不住
形。
他仍然不愿告诉自己,他
通琴艺。
韶声的
子一直未打开,容纳他时只有疼痛,先时情动而
出的花汁已经干了,
生涩,之中每一块
肉都紧绷着抗拒。夹挤着他,不让他向前。
肉
尽
没入,
袋拍打在她的屁
上,像是要把整个人都楔进她的
子里。
疼痛不知从何时变了质。
大概是在悲伤自己的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