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吧,等你好起来怎么生都行,愿意生几个就生几个,”林誉之抬手,试她温度,“吃退烧药了吗?”
“嗯。”
“你现在温度太高了,”林誉之挽起衣袖,“需要物理降温――迟了会烧坏你那本来就不聪明的脑袋。”
林格说:“是聪明的脑袋。”
“好,是绝ding聪明的脑袋,”他站起来,“我去拿退烧贴和酒jing1。”
林格烧得tou疼,shenti微微蜷缩,缩成一团,要把自己裹起来,说不出来冷还是热,shenti一直往外冒汗,牙齿却又发抖。
林誉之弯腰,将她从沙发上打横抱起。林格抗拒,想要挣扎,又被林誉之叫住。
“格格,”林誉之说,“你也不想让爸妈看到这些吧?”
林格嗓子都要哑了:“不能在客厅吗?”
“物理退烧需要用酒jing1ca拭你的shenti,”林誉之耐心解释,“需要解开睡衣。”
林格僵住。
“你放心,”林誉之冷冷清清地说,“你要相信我作为医生的基本职业dao德。”
第27章 烧 兰花
林格shenti强壮, 这点大约得幸于她童年上树下水的活泼经历。
她很少生严重的病,但每次发烧,都缠缠绵绵多日, 每每都令家人提心吊胆。
上次高烧也是暑假里, 她和林誉之zuo过之后, 不知是因为妈妈在外面而紧张,还是因为高度min感,俩人没日没夜地搞了一天,第二天的林格就发起高烧,真正的下不了床。
林格拿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说什么都不愿意让妈妈看,说是龙jiao术后免疫力差,她现在发烧还不知dao是不是病毒xingliu感――不要传染给妈妈。
龙jiao不放心, 也不想自己真病了再给儿女添麻烦。她只拜托林誉之过去给格格送药送吃的, 隔着一扇门和一段距离, 龙jiao站着,踮着脚往里面看一眼。
林格的确不敢让龙jiao看自己,她胳膊上、手指上、xiong口和大tui的痕迹都不可能瞒过妈妈的眼睛, 也没办法把这些明显的草莓印说成跌打损伤。林誉之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个没经验的人, 在跌跌撞撞的磨合中拥有着新奇的ti验,而这种愉悦则付出了一定的生涩代价。
比如不期想的高烧。
持续的高烧会烧坏脑子,林格吃了退烧药, 汗淋淋地躺着。额tou上贴着退烧片,林誉之拧干了shimao巾, ca试着她shen上的汗, ca一阵, 又用一条干mao巾浸了酒jing1,从她颈bu开始往下ca,由上至下,避开心前、腹bu,仔仔细细ca腋窝,腹gu沟。
那时候林誉之还在zuo家教,他一边批改学生写的英文作文,一边定好闹钟――一个茶杯形状的计时qi,在倒计时结束后会发出滴滴的声响。他顺手拧上,第一个滴声响起时便握住,拧松,再去捞一块儿mao巾,蘸上酒jing1,给她再ca一遍。
这个方法很有用,林格早晨发高烧,下午两点钟就退下去。林誉之给她喂了几次水,改完试卷,握着本书,坐在她旁边,安安静静地看。
林格张开嘴说疼,把林誉之吓了一tiao,皱着眉凑过去,问她,哪里疼?为什么疼?
林格委委屈屈地说小格格疼,感觉磨破了。
她又说,肯定是林誉之不干净或者他们遭受天谴了,所以才会让她生病。后面纯属胡言乱语,林誉之听着发笑。
林格那时候一阵一阵地发热汗,觉得自己肯定脏死了,生病的人没几个干净的,更何况昨天她还勾着林誉之zuo了坏事。可林誉之却是实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