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独属于林格和林誉之的肮脏秘密。

        心理医生微笑：“不，你继续讲。”

        林格说：“不止是男，女

        “其实，他一开始来找我的时候，我有点害怕，我觉得他会报复我；但又觉得他也对不起我，在我提分手前，他其实早就和舅舅联系了，但却没有告诉我，所以我也有些讨厌他，”林格说，“是不是好复杂的关系？”

        龙那个时候还在一些闲散的工作，一些手工艺品拿出去卖，价格不高，赚得也微薄。

        林格说：“不痛，和蚂蚁咬似的。”

        心理医生低，写诊断报告：“那么你现在状况如何？还是不能对男产生，吗？”

        “你爸有案底，耽误了你，”龙黯然，“痛吗？”

        林誉之生日那天，也是龙赶了一周的工，才给他订制了一个漂亮致的糕，买了件熨帖舒适的纯棉白衬衫。

        她的确将林誉之视作自己的儿子。

        心理医生很高兴她能过来，也认真地听林格倾诉了最近的情况。

        林格眼了一下，悻悻：“……怕您骂我，说纹就不能考公了。”

        林誉之归来的前一晚，林格重新预约了当初的心理医生。事实上，这几年，林格和对方一直有联系方式，但从未互相发过信息。

，隔着衣服，碰着她那条手臂，“啥时候纹了，也不敢给妈妈看。”

        咨询结束时，心理医生问林格。

        送走龙后，林格越想，越觉得心惊肉，她不确定，不确定龙是不是在最近的观察中发现了什么。

        “嗯……所以后面，他讲要只兄妹的话，其实我松了口气，”林格说，“我觉得这样最好不过了，我们都忘掉之前的一切，然后重新开始。”

        “那你现在怎么看待和哥哥的关系？”她问，“你已经有了目标吗？”

        她决计想不到，她在夏日午后睡午觉时，隔了两堵墙的房间里，林格正双手主动掰开两条月退，同月几肉绷，紧的林誉之压抑无声地亲她的。林誉之那修长漂亮的一双手，左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右手攥紧浆洗和的纯棉，克制着不要更深不要惊动木质的床和地板，忍到手背暴起青，手指狠狠地扯破棉布；也决计想不到，夜晚一家人看电视剧看到一半回房休息，她梦中惊醒，蹒跚起床去卫生间时，林格坐在沙发上在干什么。龙只当女儿看电视入了迷，老眼昏花，她打着哈欠，困到睁不开眼，叮嘱女儿看完后早点回房睡觉。朦胧中听见林格说了声好，她没有细想女儿声音的异常颤意是何缘故，更不知林誉之正躺在沙发之上格格裙之下。龙什么都不知，她忽略掉了一整个假期的异常，全然不知。

        她笑着说是养孩子，所以起来也开心――尽彼时的林誉之已经到了约定好可以离开的年纪，龙仍旧没有同意他搬走，还是执意地要他住在家里。

        刚尝到甜的暑假中，林格起初不觉得有多舒服，大约是尺寸的不相匹，也或许是两个人的技术都很生涩，合的心理愉悦远远大于这件事的本。一周之内，林格拉着林誉之偷偷来了九次，对彼此的了解突飞猛进后，她才终于感受到何为心理和生，理的极度快乐。

        “没有，”林格摇，她想了想，坦言，“我不知。”

        这对父母永远不知那个夏天发生过什么。

        林格愣了愣，说好。

        龙笑了，摸着她的脸：“要是在誉之这里住的不开心，想搬出去也行；你一开始说得对，虽然是兄妹，但毕竟不是亲的――不方便的话，就重新找个房子。”

        这是心理医生的职业德要求，他们和来访者的关系，永远都只能有“心理医生和患者”这一个关系，决计不能成为朋友，更不可以发展出除朋友之外的关系。

        说来也好笑，现在她和林誉之关系已经接近于普通的兄妹，林格在父母面前，举动皆小心翼翼；而在和林誉之关系扭曲变态的时刻，林格却格外的“胆大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