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动植物飞虫外星人兽人异类――都很少，少到几乎可以算没有。”

        心理医生手中笔一顿，她看着林格，认真地说：“或许，你还是需要好好休息。”

        真是一场美中不足的谈话。

        谈话过程一切顺利，唯一糟糕的大约是心理医生最后的提醒，林格从第一次自残后就几乎丧失了，，虽然有，但极少。这种情况很容易解释，工作压力大，或者抑郁，疲惫，都能导致这种情况产生。

        林格用过几款玩，但次数寥寥无几，一年之中的次数，十手指能数得过来。

        她自己也找不到原因，左右不影响正常生活，也就如此平静接受。

        但按照心理医生的建议，林格最好和一些男保持正常的交往关系――未必是恋爱方面，只是单纯朋友的话，对于林格也有一定的帮助。

        “你说你在青春期时很少有交好的男朋友，因为当时，你的兄长，回为此’吃醋’。尤其是确立恋爱关系后，你两个交好的男朋友，都出国留学读书，所以你在成年后到分手的这段时间内，基本上没有和异建立起正常的朋友关系，”心理医生如此说，“那么，去尝试交一些男朋友吧，我想，这大约能让你重新理清正常的人际交往关系，或许也能帮你早日明白自己对兄长的真实看法。”

        林格很认真地采纳了心理医生的建议。

        她自己列了一个清单。

        杜静霖。

        后面打个叉号。

        不可以，她和杜静霖认识的时间太久了，久到她都要淡忘两者之间的别差异。

        嗯……那个看她不顺眼的、花名叫艋艋的男主播？

        不行。

        林格懒得离那些对自己有偏见的人，谁乐意热脸去贴冷屁。

        ……

        名单划了又划，林格的笔停在空中，盯住留下的最后一个名字。

        王霆。

        “阿――嚏――”

        王霆重重地打了一个嚏，连声说着抱歉，伸手去拿卫生纸，歉意满满：“对不起啊，林院长，我鼻炎犯了。”

        林誉之坐在桌子的对面，微笑着说没关系。

        “是过鼻炎？”林誉之问，“还是因为空调调太低了？小张，去把空调温度调――”

        “不是，不用麻烦，”王霆匆匆打断，用纸干净鼻子，丢掉，解释，“是对百合花的花粉过，刚才走廊上，遇到了捧着花看望病人的家属――对不起。”

        林誉之了然：“那平时要多加注意啊。”

        王霆调整电脑角度，为林誉之继续演示界面：“那我们继续谈这个系统吧，经过我们同事的分析，我们认为，贵院目前所应用的理系统还有很大的优化空间，而我司现在面向……”

        林誉之的手机震动一下。